“第一,赛队的训练室就在这里,你们平时训练,只能在这里训练。”他一指门上破了个洞的老年活动中心,里面的大爷大妈吃过午饭就来打牌了,昨天那个打毛衣的大妈也坐在门口探头探脑,不时地偷偷瞟一眼窦宗明。
“这地方也太简陋了,”燕阳养尊处优惯了,当即就道:“连台麻将机都没有,还这么多人,还不如我俱乐部宽敞。我们可以不用你们的训练室,自己找训练室。”
“不可以。”窦宗明道。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的赛队。”窦宗明瞪了一眼燕阳,这一眼气势汹汹,燕阳被他瞪得不敢说话了。
“训练室早上七点开门,晚上十二点关门,人很多,你们要想用训练室,必须早点过来占位置,来的晚了,就没有多的位置训练。”窦宗明道。
“老爷子,”方大海忍不住开口,“我们可没住在这块儿,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可远了,这些爷爷奶奶倒是下楼就能来占个座儿,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
“那是你们的事。”窦宗明冷冷道。
方大海小声道:“那我们悄悄去别的地方整,你们也不知道。”
话音未落,孙烈就冷哼一声,道:“连这点都受不了,我看还是解散赛队吧。”
“别。”郝萌道:“还是说第二个条件,您继续。”他想,这些老头都有点自己的脾气,就当是古怪的癖好了,先听他怎么说。
窦宗明道:“第二,赛队现在没别的人,你们要加入随你,怎么训练也是你们自己的事。”
“这不就是只借了你们的名字吗?你们出什么了?就出一个老年活动中心?”燕阳道:“你们名字是镶金的?”
燕泽:“你闭嘴。”
燕阳闭了嘴,但还是很不忿。
“我说过,只是暂时不解散,”窦宗明不为所动,“不是一定不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