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请讲。”
“我有个弟弟,小字玉堂,昔年我为仇敌所迫,便将其托付给了陷空岛卢家庄,我脱困后虽多有书信来往,这一南一北相隔千里,已有多年未见,此次我本是定了中秋南下去看他,但眼下事务繁多怕是赶不及了。”白锦堂一提起自己久未见面的弟弟白玉堂,脸上的神色便柔软起来,“可否劳烦展少侠南下同他说一声,我这不成器的哥哥又要失约了。”
传句话的事情,展昭想也不想就应承了下来,又道:“我空口白牙未免有信口开河之嫌,不知可否有信物用以证明身份?”
白锦堂解下腰间玉佩递了过去,“这块玉我从不离身,你只需给玉堂一看他便知晓了。”
展昭收了玉,又问了白玉堂的年龄面貌,听闻其比自己还要稍小一些,一身功夫皆是白锦堂所授,不禁起了结交的心思,比着白锦堂的面貌暗自揣度起白玉堂的模样气度。
白锦堂生得俊秀,兼之端方儒雅宅心仁厚,一身气度更是不俗,可以说哪怕是一千个一万个人里都能第一眼就注意到他,想来白玉堂作为他的弟弟,定然也是位俊美磊落,风流雅致的君子。
遥远的陷空岛,白玉堂白五爷忽然莫名浑身发冷,手上一抖,刚上钩的鱼就被惊跑了。
送走了包拯和展昭,苏梦枕还需应付源源不断送到金风细雨楼的请帖,别的大可以交给白锦堂去应付,但是既然见了庞吉,少不得要亲自去见一见八贤王。
“怎么了?”苏梦枕见仲彦秋写着写着突然停笔笑起来,开口问道。
“刚才有鬼告诉了我件有趣的事。”仲彦秋放下笔,“明天你要见的可不只八贤王。”
“还有皇帝?”苏梦枕略一猜测便猜了出来,“的确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像金风细雨楼这么一股站位不明的江湖势力,只要皇帝不是心大到一定境界,都会提防试探的。
若不是担心他们这些江湖人临死反扑肆无忌惮,金风细雨楼的这些势力估计早就收归了国有。
“听说后宫至今无所出。”苏梦枕忽然道。
仲彦秋意识到了什么,面无表情地提起笔,继续写东西。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二天,苏梦枕心情极好地牵着个孩子去赴了八贤王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