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草根艺人来说，这点自然是不成立的。

处处见人说好话，为了一个机会争破头，就想签一家大公司栖身。

但贺语晨不一样，贺语晨从小不缺钱，当歌星只是单纯的一个梦想而已。

要是过去，她或许为出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但现在有张慕帮着写歌，她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安心唱歌就行。

这也符合贺语晨的一直以来的心愿。

…………

“越长大越孤单，

越长大越不安。

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

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

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

天峰娱乐公司。

韩一波坐在办公室，认真听着张慕写的这首新歌。

在他对面，坐着公司的一些管理人员和经纪人。

“说吧，秦康发歌的事儿，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韩一波把音量调小，然后抽了口雪茄，把目光对准了坐在下首的众人。

秦康发歌的事儿根本没有宣传，为的就是打贺语晨一个出其不意，在短时间内抢占新歌榜第一。

这既能制造话题，同时也能趁机打压一下贺语晨这个独立音乐人。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让张慕认识到自己的天真。

“真以为写两首歌就能让天峰娱乐垮台吗？”

可惜，秦康的歌刚发布，贺语晨也发了首歌。

虽然平台那边不太清楚这事儿，但既然是贺语晨发的歌，排面还是要有的，封面推荐什么的，也全都安排上了。

现在，新歌榜上，秦康的《年轻的烦恼》和贺语晨的《越长大越孤单》正在二三名较劲呢。

排名第一的，依然是《我们都是好孩子》。

见大家都不说话，韩一波把目光对准了朱文远：

“老朱，你经验丰富，这事儿你觉得是谁传出去的，或者说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张慕那边早不发歌晚不发歌，偏偏跟秦康同一时刻发歌。

这明显是有备而来啊。

朱文远脑子里乱纷纷的，他挠挠头，看着韩一波不确定的问道：

“会不会是网络水军那边捅出来的？咱们从昨晚就开始召集人马了，还把要评论的内容在群里传，有心人肯定能看出来秦康今天十点发歌。”

韩一波怔了一下，随即从嘴里喷出一团烟雾：

“这个还真有可能，不过张慕和贺语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

朱文远搓了搓手：

“陈重那首歌不就是评论区突然爆出一条五毛的事儿，被水军头子找上门来要求加价嘛，所以我怀疑，这事儿是张慕干的，他是个网络水军。”

韩一波看了朱文远一眼：

“大家觉得这事儿现在该怎么办？”

虽然表面上秦康的歌曲和贺语晨的歌曲在排行榜上打得难解难分，但实际上这是花钱雇水军苦苦支撑的结果。

要是水军撤掉的话，秦康的新歌分分钟就会被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