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给您记好了，十二块原石，下品的九块，上品三块！还不错！”

牛猛没时间听他磨磨唧唧算数：“你就说吧，够换证明不？”

“够的够的，”小个子伙计从柜台下面摸出一和徽章，递给牛猛，“这是七天的，从今天算起，可别像上次一样浪费了好些日子，去内城的证明可是一日比一日精贵的！”

“行了！那次不是意外么！”

牛猛伸出手接过，胳膊上的小黑蛇一动不动，没人发现。

等牛猛要进内城时，小黑蛇抬起头看了眼内城城门处摆放的奇怪的一条红光，吐了吐粉红色的蛇信子，溜走了。

小黑蛇又在城中其他地方听了不少消息，才回到了杨小小身边。

小黑蛇像是杨小小的另一双眼睛和耳朵，她知道了那些消息后，就和伏砚清商量怎么进城。

“我们要快一点，婴哭林没声了，那些人肯定很快就发现我们不见了！”

伏砚清听完杨小小的计划，觉得还是自己出面比较好，然而女娃娃一句话就把他堵回去：“你会说他们的话吗？”

“……莫非你会？”

杨小小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羞涩的微笑：“不多不多，勉强能交流。”

“……”

杨小小先是往伏砚清和自己身体各处抹上了一层可以暂时让人的皮肤变成古铜色的药草汁液，而后拿出一把小刷子默默地刷油。

她听说了，就算内城的娃娃也没用皮肤白的，不做点伪装一出去就露馅了。

“为什么刷油？”

“刷了看起来才真实！”杨小小一边刷一边盯着，没忍住咕噜吞了口口水，“看起来真像烤肉。”

伏砚清：“……你，忍着点。”

“我知道的，等安全了我们就想法子搞肉吃。”杨小小刷完了，抬头看了眼阴沉沉没有阳光的天空，有些小郁闷，“我们走吧！”

玉石的伙计发现他们玉石行居然溜进来两个小孩，那两人一个看起来比较调皮另一个很沉默。

伙计想了想，让人去通知掌柜的，同时走过去想要叫住这两个孩子，他没听说哪位进来的客人带了小孩，地方可不能乱跑。

还没走到跟前，伙计敏锐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那个看起来活泼一点的小孩带着点好奇对旁边的那个说：“这个和我们那边不一样诶！我当初可是开出了冰种的！”她没说谎，只是伏砚清听不懂，就沉默的演着自己“哑巴”的角色。

伙计的心一动，板着的脸消失了，换上了满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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