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霍格沃茨窗外寒风阵阵,而室内却异常安静的走廊上,充耳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唇舌交替发出的淫靡水声。至少我达到了目的,尽管过程有些出乎意料。在下唇被咬的发疼,舌尖都发麻的时候,斯科皮心不在焉地想着。
尽管这是冬天,却还是没有减少斯科皮将冰冷的手探进德拉科衬衫底下的热情,哦是的,他几乎在享受当他触碰高贵的王子殿下温暖的皮肤时,对方情不自禁微微颤栗时所带来的征服感。他恶劣地将德拉科整齐地束在裤子中的衬衫乱七八糟地拽了出来,手一路向上,摸索过他平坦的小幅和结实的胸膛。
“……听说走廊上禁止接吻,主席先生。”好不容易分开后,斯科皮呼吸不稳地勾起唇角,“要给我的学院扣个十来二十分吗?”
“你的学院责任心真是浅薄得令人心惊胆战,”伸出手,用因为长期握着扫帚而生出薄茧的拇指轻轻拈去怀中人唇边还未来得及吞咽的银丝,德拉科面无表情地说,“肆意挥霍,转过头再让我全部赚回来,是吗?”
“放屁,我可是很有集体荣誉感的。”
“你的手冷死了,快拿出来。”德拉科抱怨着将斯科皮的手从自己胸前拽出来,顺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摸一下怎么了……”拍开对方的手,斯科皮嘟囔着,“我是在跟我自己接吻吗?显然你也有参与,所以为自己的行为埋单有什么不对,主席先生?”下意识去瞥了一眼走廊尽头的四个沙漏――斯莱特林的遥遥领先,格兰芬多紧随其后,然后是拉文克劳,而赫奇帕奇――哦,所剩无几,不过他们几乎已经没剩几个人了,当然不能要求他们太多。
“我们之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从鼻腔中轻轻一哼,德拉科恢复了他最习惯的刻薄语气。
“只是你觉得接吻比较重要?”斯科皮低低笑了起来,抬起膝盖及其具有目的性地在高年级斯莱特林下体微微一蹭,随即嘴边笑容变得更加清晰,“你硬了,哈。”
“什么叫‘你硬了,哈’?”德拉科嘟囔着,“在你交代清楚为什么在我再三交代离那个德国人远些的时候还依旧跟他热烈地来往通信之前,我保留再继续深入触碰你的权利。”
“我只是觉得他来了霍格沃茨,所以特别好奇他究竟想干什么罢了。”斯科皮说,“你不能像一个姑娘似的小心眼追究个没完没了,德拉科,我们并没有利用猫头鹰互诉衷肠,我的抽屉里也并没有塞满了来自迪尔佳布莱斯特先生的情书――”
“最好是这样。”
“哦,是的,本来就是这样。”斯科皮点点头,“我甚至已经大发慈悲地没有问你雷诺口中那句‘在私生活方面你没有任何权利质疑他’究竟象征着什么。”
“……”
“所以现在我忽然决定问一问了,那象征着什么?”
“象征着在你出现之前我一直拥有着愉快而和谐的性生活。”德拉科抿了抿唇,表情僵硬地说,“在你出现之后,我似乎变成了一个合格的‘洁身自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