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不说话了,勾起唇角低头看着他。
斯科皮抓了抓还握在自己手里的王子殿下尊贵的手,以示催促。
“不,”德拉科简单地回答,“我梦见了我的祖先阿芙蒂娜马尔福,但是只是梦见她临死前的样子。”他顿了顿,又说,“他们活活烧死了她。”
感觉自己的手被更加用力的力道抓紧了。
从另一个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德拉科忍不住微笑起来。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露在被子外面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轻声道:“我没事。已经过去了。”
“我总觉得你永远在试图承担超过你应该承受范围的东西,德拉科。”斯科皮轻声回答,“而我认为这不应该。”
“那是因为就算我企图逃避它们,它们也不会因此而对我绕道。”德拉科掀开被子一角,钻进了床,他动了动,将四年级斯莱特林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直到对方弓着背被他整个抱进怀里――这张床很大,但是俩个人却拥挤地紧紧靠在一起。
这样的姿势却意外的叫人非常安心。
德拉科缓缓闭上眼:“所以我宁愿永远在做准备,这样当麻烦来的时候,就会稍稍从容一些。”
“最后一个问题。”
“问。”
“在那个溶洞里,邓布利多最后的记忆被修改了?”
“哦,是的,那个要面子的老头。”德拉科嗤嗤笑着,“我总是夸奖你的观察力并不是空穴来风,男孩。”
“说说看。”
“邓布利多试图邀请我成为他新的圆桌骑士,小丑达戈尼特,而我拒绝了他。我告诉他,一旦战争结束,黑暗巫师和光明巫师将不可避免地再一次回到对立面,我们永远不可能一起站在阳光下、这大概要追溯到……从很久很久以前,黑暗巫师们被迫不得不被赶进黑暗的森林里开始。”
“噢,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