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您……就从邓布利多教授那儿回来了?”斯科皮接过信。
斯内普用奇怪的瞪视扫了他俩眼,最后用平板无起伏的腔调说:“我认为我无需向您报告。”语落,办公室大门重新在斯科皮鼻子面前重重拍上。
“好吧,我也该习惯了。”斯科皮嘟囔着,靠着斯内普教授办公室旁冰冷的墙壁,有些迫不及待地展开信封:亲爱的儿子:
展信佳。
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相信你已经和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谈过一次了——无论所涉及的范围有多广,但是我想你也许应该对当年的事情已经有所了解。
原谅我在信里不能够多说,具体的事情等待圣诞节假期时我们再面对面地讨论。
爸爸妈妈和外公都很想你,你的外公坚持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做任何你想做的,别担心,老朽宝刀未老。(虽然我认为我不敢苟同,并且你妈妈也终于有一次和我站在一边)
最近家里都很忙,你外公的忘年交和老相好们显然把咱们家当作了某种中转站——这次看来并不单单是茅山派的夕阳红年终小聚会,这几天很多其他派系的人也开始陆续出现。你妈妈很不安,她说道家派系汇集的事情很少发生,而你的外公和他们正计划着在你暑假的时候要去一次昆仑山脉抓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试试对你的外公撒泼打滚,也许他会带上你——我保证你一定会不虚此行。
又:西弗勒斯向我承诺会照顾好你,我也从卢修斯那里得知,你似乎和年轻的马尔福先生成为了不错的朋友,这是好事,无论如何,家里永远支持你的选择。
希望你在斯莱特林能过得好。
期待与你的见面
爱你的爸爸、妈妈和外公
“……”斯科皮深呼吸一口气,将羊皮纸塞回口袋里,他现在想找个地方——或者找个人,然后来一次痛快的大吼大叫。
所有人都像在玩一个无声的哑谜游戏,在他努力地猜测的时候,他们并不会回答“对”或者“错”,这感觉就像每一个人都对他的疑问露出了了然暧昧的笑,然后轻抚他的狗头笑而不语。
“纯血荣耀。”蔫蔫地对着地窖门上的小蛇说了口令,在发出“嘶嘶”地两声意味不明的嘶声之后,石头做的小蛇灵活地从门锁上滑开,钻进一个刚好能容纳进它的孔洞里,地窖的门在斯科皮面前打开,一只黑色的大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从斯科皮脚边钻进门打开的缝隙中,最妙的是它的背上还趴着一只姜黄色的大猫。
斯科皮嘴角抽搐,一把拽住大狗的尾巴:“黑子,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