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觉得这些东西太少也做不了什么,就又拿来一个有效果的恋爱芒果碾碎装好。
这个时候也许是说一句……有钱,任性?
轰焦冻抬起左手摸上了左脸上的伤痕,很快就摇了摇头,“不,不用了。”
他现在还记得妈妈将热水泼在他脸上是的表情还有说的话,因为他左半边脸长得跟安德瓦太像了。
母亲的情况他现在还不能保证。而且,这个样子他也已经习惯了。
“嗯。”相泽空淡淡的应了一声,重新放回空间里面,“如果需要,就跟我说一下。”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轰焦冻怎么想的,相泽空大概也能够猜到,毕竟当时的情景轰焦冻对相泽空说的也很仔细。
至于轰冷的想法,轰焦冻不知道,相泽空自然也不清楚。
也许在轰冷的心中,轰焦冻脸上的烫伤也是她心中诉说不出口的伤痛,会让她对这个明明最疼爱的最小的孩子充满了愧疚了。
谁也说不清楚,至少在母子两个人真正能够好好畅谈之前,谁也不知道对方的想法。
“就是这里了。”轰焦冻在一间病房外站好,敲了敲门,接着就拉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病房是特殊病房,病房内只有一张床,也只有轰冷这一个病人。
轰冷留着白色过肩长发,虽然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但是看起来却依旧非常年轻。如果说轰焦冻的左半边像极了安德瓦,那么右边就很像轰冷了。
白色的头发,深灰色的眼睛,再加上身上穿着的医院的病号服,让轰冷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柔弱。
听到开门声,一直安静望着天空的轰冷转过身,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