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死了……你再,往里些。”
范闲却不想再如他的愿,李承泽的男根不受控地抽动着,渗出数滴粘稠的液体。方才释放了一回,算上现在范闲对他的安抚,他身下已经一片狼藉,像口小山泉,在范闲身下源源不断的淌着清露,弄得地上滢滢水迹。
范闲深呼一口气强行说道:“你就从没好奇过踏金印痕的样子吗?要不是今天欲魄瞧见了,你怕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李承泽没好气地说:“后肩那个位置,我自己怎么看得到。”
范闲心想他或许是真的对此没兴趣,苦涩一笑,猛得抽出对方体内的缅铃。李承泽哑着嗓子放出一声尖叫,双腿勾住范闲的腰张嘴缓缓吐息。
缅铃离开了身体,李承泽那处的欢愉霎时被掐断了。他天生的理性让他不能出声,欲望回归本体的感性却让他想在范闲身下死上一回。二者情感交织,他竟敢小声哭了起来,掐着范闲的胳膊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范闲告诉他:“我就是不想让你看到那个印痕才在你后肩留印的。现在既然你看到了,事关性命,记着不要告诉任何人有关那个图案的事情。”
李承泽徒劳地睁着眼,有些不明白范闲的意思,无意识地缩紧后头。虽说李承泽这具身体还未经历过欲潮,但欲魄是个玩弄自己的老手,身后缺少了填充的东西,自然忍不住颤抖,流连忘返地伸缩着媚肉,只希望范闲能疼爱疼爱自己。
范闲见他双颊通红,喉间发出的声响不知是求饶还是呻吟,用尽了自己的柔情亲亲他的脸:“你告诉我爱魄的去处,我便进去。”
李承泽已经快按捺不住自己,只得呜咽着摇头。
“今天圆了洞房,便是坐实了夫妻名分,娘子听话,莫要胡闹。”
鬼魂没有体温,被折腾了这么久,李承泽的薄唇仍然粉白娇嫩,冰彻入骨,抿了几下才开口:“……我没胡闹,你快进来。”
李承泽脱下范闲的裤子,双手颤抖握住他的家伙,那方尺寸让他有些害怕,但他仍然轻轻搓动起来。
洁白的月光将他的身体照得清冷透明,范闲只觉得自己身下躺了个雪娃娃,自己靠近了便会融化,他怜惜地舔舐掉李承泽被逼出的眼泪,抱起他的身躯,让他的后背贴在自己胸口,将其整个人锢在怀里。
“别躺在地上,地上太凉。”他边亲吻李承泽的后颈边说道。
这姿势让范闲的男根整个夹在了李承泽的股缝间,李承泽何时被男人这样对待过,吓得双腿往回一缩,反而整个人都坐到了范闲胯上。他这才注意到范闲也早就硬了,对方的男根也是湿润到多情如水,他想逃,但范闲的体温又让他贪恋得不想动弹。
范闲吻着他后肩的那朵合欢花,把自己一寸寸埋入李承泽的体内。李承泽只觉得体内的欲魄就要冲破自己的禁锢和控制。范闲停下来时,近千年来的苦恨才在此刻平息,他叹了口气,闭眼放任自己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