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里的大火已经被孩子点燃,征服挞伐的欲|望在熊熊燃烧,火舌所到之处,到处是燎原的热烈,点燃洁白,烙下红印,掠过山丘,在溪水里放肆。
莽撞的孩子,肆无忌惮又配合。
不知疲倦,享受着破碎,热汗,碾压。
商渔腰酸的只能瘫在床上,整个人像废掉的橡皮泥,面色潮红,香汗淋漓,胳膊费了大劲,才把身下一直碍事的衣服抽出来,“这不是你春天的衣服吗?”
就是这几套衣服,刚在垫在她腰下,反倒给了恶徒可乘之机。
温舟勍抽身,帮她擦了擦,拉过被子,拿走那几件衣服。
“嗯,在收拾行李,明天要出差。”
“啊。”商渔回过味来,怪不得刚才凶的好像最后一次,她指使他给自己按摩腰,瞪了他一眼,“去多久啊。”
话问出来,又觉后悔,刚才好像可以更配合一点。
只是难为她嘴唇酸软,被人反复咬着,含着唇舌,不知喊了多少遍温老师。
作恶的人累此不疲,擦过她的热汗,在她的上面看着她,眸子牢牢的抓着她,声音性感低哑,像魔鬼的诱惑般一遍遍在她眼前低喃:小孩。
一叶小舟上,身下水波荡漾,眼前没有满船星河只有他。
大汗淋漓的脸,痴迷疯狂的眼神。
沦陷在温柔的碾|磨里,感受他的力量和一遍遍温柔的喃喃小孩。
商渔已经不能直视这个词,想到他明天就要走,有些失落,“出差多久啊,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温舟勍料到她的反应,躺回她身边,一边帮她揉腰,一边解释说:“不到一个月,早说了我可能满背都是你的指甲印了。”
她喜欢紧紧抱住他,结束很久也不想丢,好像他的抽离带走了她周围的温度。
商渔白了他一眼,压下脸上躁红,“你胡说什么?我才没那么贪。”
温舟勍抓过她的手摸向后背光裸的背。
商渔才触到指甲印,触了电般狼狈心虚的收回来,“你怎么都不说……我明天起来剪剪指甲。”
温舟勍点了点她身上斑驳的红印,“不用剪,不是指甲的事。”
他指甲长度刚好,不也留了不少印。
这是刻到骨子里的反应,下意识的在最亲密的时候在对方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商渔指甲点着他薄红的嘴唇,心猿意马。
温舟勍看她的目光更深,商渔可怜巴巴的说:“你明天都要走了……”
温舟勍含住她的指腹,轻声问:“腰还酸不酸?”
“嗯……”
“我轻点?”
商渔脸红又热,低低支吾:“你快点!唔……”
长夜漫漫,燎原的热火再次点燃。
翌日,商渔开会时一直靠着椅背,双手抱臂,汇报的职员一个个胆战心惊,以为今日商总心情不佳,看她眉眼恹恹,无精打采的,更是小心翼翼。
商渔趁着没人看她,悄悄挪了挪屁股,腰跟着一酸,激得她差点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