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好像不一样。”
“我很难相信舟哥会再令爱一个人,但是如果真的有一丝可能,我想你不要辜负他。”
“他还有个爱的疯癫都要白头入墓穴的初恋了,你让我别辜负他?”商渔反问。
“这样很公平,厉斯远,你们扯平了。”
商渔一噎,胃里起火,滚烫丛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话。
该死的扯平!好笑的扯平!这种事怎么扯平!
但是商渔又无所辩驳,只能皮笑肉不笑的看她,“你找我聊他的初恋,不怕温舟勍恼你?”
孙竹竹坦荡荡的说:“我和他从小认识,说一句他的青梅不为过,我自己已经彻底放下了,商渔,我今天找你说这些,只是在看到朋友圈后想让你更珍惜他。”
“珍惜?”商渔手指点了点桌面,似笑非笑道:“没有人比我更想好好珍惜他了。”
孙竹竹一愣,商渔起身,“你的建议我收到了,我也给你句建议吧。”
她附身靠过去,“朋友,千万不要插手夫妻的事。”
从日料店出来,晚风灌头,商渔还觉得脑壳疼的嗡嗡。
感情不只她有白月光,温舟勍还有个难忘的初恋。
商渔气恼的咬唇,又觉得咬了黄连无处诉苦闷,一路开了车回去,到家属楼下,看到自家房子亮起的昏黄灯光,才缓了点劲。
晚晚……
可爱,朝气,有趣。
她想了一下这样的女孩会是什么样,反正不是她这样,对温舟勍只有翻不完的白眼冷语,闲时坐在破木屋下恹恹百无聊赖的无趣。
温舟勍看不过去,一颗小石子落在她脚边,“喂,你想什么呢,发这么久的呆。”
商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倚回门边。
温舟勍笑了,乐此不疲逗她,石子有一个没一个的投过来。
没几分钟,姑娘拎了木棍追了过来,温舟勍瘸着腿在草原上跑,后面恶狼凶穷极恶,他发笑讨饶:“我不烦你了,你愣你的。”
商渔怎么可能放过他,追上男人,压在草原上,骑到腰间木棍就要挥下来。
男人闭了眼,手交叉护在脸前,投降认输。
俊眼浪荡,顽劣不羁。
商渔一颗心上上下下,气恼的木棍怎么也没挥下去,最后竟然气急败坏的用自己的手去抽成年男性的屁股,像摸不像打,恶狠狠几下,反倒逗得身下男人发笑,浑身都颠,带着她也一颤一颤。
商渔扔了棍,甩着滚烫的手,火急火燎又仓惶的逃走了。
想到那时的丢脸,商渔嘴里憋酸,长叹了口气,心里还是闷闷,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对温舟勍好点,大少爷腿都伤了,还天天遭他嫌恶。
他喜欢可爱朝气有趣的女孩。
那人叫晚晚。
她……
这个名字,她反反复复的念,最后,车里响起一声疲倦的长叹。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