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
池子上面缓缓上升着逶迤的烟雾,水面还撒了些许花瓣,遮住了水下的风景。
容欢撇着小嘴委屈的骂他,“你禽兽。”
谢凌不以为然,拖着懒懒的调子,“嗯,我禽兽。”
一双潋滟的眸子,尽是风流,像是个败类。
斯文败类。
勾人。
容欢不看他了,继续控诉:“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他脾气很好,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只要你……”
“你无耻。”
“嗯。”
无论容欢骂他什么,他都懒洋洋的应着,或者偶尔一针见血的回一句,让容欢没法直视。
真是败给他了,容欢求道:“我错了,错了行不行?”
就因为她当时脑抽的一句话,我想把你困住,永远禁锢,这厮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骁勇善战不说,还懂得百转千回绕指柔。
战术多的一堆。
容欢有苦说不出啊。
想踹吧,想想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又不忍。
不踹吧,这厮是完全不懂何谓收敛。
容欢这几天就在抓狂和正在抓狂的边缘反复横跳。
谢凌挑眉,一双眼里尽是潋滟的光波,“不是说想永远把我困在床上吗?”
容欢每次听他这么说,都想锤死自己当初为何就说出了这等虎狼之词。
她捂着耳朵,“不,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否认三连全用上。
谢凌笑了,对她的否认不闻不问,挑起她的下巴,“怎么,这才几天就厌倦了,是不是我没让你满意?”
容欢掐他脖子,这!才!几!天!
五天了好吗,大哥。
你见谁家是把这事儿当饭吃的啊,你造不造本大人以后会冷淡的啊。
谢凌不管,突然转移了话题,“歇够了吧?”
“啊?”
谢凌抬手……
灵泉池很温暖啊啊啊啊。
七天后。
容欢终于被放了出来,见到金灿灿的阳光撒下来的那一瞬,她下意识伸手挡了挡,像是被困在黑暗种很久的人,猛地见到阳光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