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似乎也被吓到了,结结巴巴道:“不、不然呢?”
陆无祟似乎是觉得同这样的人废话没什么意思,干脆挽了挽袖口。
黄毛以为他要动手,立刻后退了两步,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这时,车上的司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下了车。
看见司机之后,黄毛的腿立刻就软了下来。
没别的,就是这个司机膀大腰圆,瞧面相就知道不是个善茬。
陆无祟虽然威压迫人,但长相好歹有几分的斯文。
当然,这是因为黄毛不认识陆无祟的缘故。
认识陆无祟的人,可不会觉得一个司机比他还可怕。
司机在陆无祟的身边站定,叫了一声:“陆总。”
黄毛这才惊觉,他好像是惹上了不能惹的人。
这个年纪的青年,已经见识过部分社会的上深浅,知道这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他们没有十几岁的小孩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
他的态度几乎是立刻就软化了下来,“我又没找你的事,我找的是江淮。”
“是吗?”陆无祟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把手搭在了江淮的肩膀上,“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不如你跟我讲讲,江淮是怎么惹到了你,又在你这里闯了什么祸,我听满意了,就放过你,好不好?”
黄毛懵了。
他才出来的时候,见江淮和这个人走的挺远,以为他们不认识,觉得这个人是见义勇为。
现在才惊觉,原来这两人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匪浅。
他又哪里能讲得出来江淮是怎么惹得他?
明明是他一直在找江淮的茬。
黄毛黔驴技穷,咬着牙道:“江淮,咱们两个的事,咱们两个解决,你叫人来就不太厚道了吧?”
江淮缩在陆无祟的身边,闻言探出个头,“可是你昨天还和两个人一起追我。”
陆无祟眸光一寒。
怪不得昨天晚上见到江淮时,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桥头上,脸上也有浮红。
这小傻子估计是被追迷路了。
或者说不敢回来这里。
要不是他昨天到达这边,江淮自己一个人……
就在这时,宾馆门口出来个人,戴了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脸上的神情十分焦急。
在看见门口江淮时,眼睛顿时一亮,看见黄毛又紧接着皱眉,喊了一声:“陈大言!你又想干什么?“
陈大言是黄毛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