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里有颗痣。”他轻吻着,“很可爱。”
耳后是方世灼极为脆弱的部位,他不禁颤了颤:“是吗?”
许因骄傲地说:“是啊,第一次我就发现了。”
这好像是很了不得的事,他自豪得仿佛等待表扬的孩子。
他吻着方世灼的耳垂,依恋地把自己埋在他颈窝。
方世灼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等、等一下。”
“嗯?”
方世灼跟他拉开距离:“不行。”
许因委屈地耷拉着眼睛:“好吧。”
“你怎么……一点都不累啊?”方世灼郁闷至极。
许因又凑过去:“跟老师在一起,怎么会累呢?”
方世灼一时不知道该羡慕还是该为自己默哀。
“一点都不累,只会觉得不够。”许因说,“多少都不够。”
“……”
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吗?
“老师累了就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