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猫零零刚想伸出手阻止软软,忧心忡忡,这样取名对小猫咪来说会不会太随便了,这不益于他们的身心健康啊喂!
下一秒,橘猫三兄弟们就已经为争抢名字,你一拳我一爪地打起来了。
【我叫脱贫!】
【呸,我才是脱贫!】
【行行行别打了,致富,我叫致富行了吧?】
【不行,我才是致富!】
【?!你们太过分了!】
三个小猫崽子瞬间打成毛线球,场面一度混乱。
“……”
机器猫伸出圆爪,无语凝噎,这有什么好打的呦我的小祖宗。
围观猫们则是心有戚戚,心想:有名字真好。
然而,不管三兄弟们究竟有没有抢到自己心满意足的名字,机器猫还是叹息地在小木牌上刻下了【脱贫】【致富】和【发财】。
很快,九块精致又漂亮的猫猫小木牌就这样刻好了,它们在最显眼的墙上挂了一整排,每两个小木牌中间还加了一颗金色的小铃铛,风一吹就会“叮铃铃”地响,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机器猫挑剔地打量墙片刻,右手瞬间由刻刀变为毛笔,用浅金色的颜料在墙上“刷刷刷”写下三个大字。
【营业中】
想了想,又换了几种颜色,在墙上添了数笔,一只白色长毛、鸳鸯双眼的狮子猫便跃然墙上。
这回,机器猫终于满意地点点头,嗯,整整齐齐了。
黑纹狸花猫,也就是黑贝,缓缓后退,猫目含泪。
这该死的压迫感!!
换成两脚兽们就一定能理解,工位上贴着董事长的肖像,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特么的,辣眼睛啊!
不满意的,除了员工猫,还有“董事长”。
软软迈着步子站在了涂鸦墙面前,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画像,锐利的指甲从小山竹里弹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墙抓花。
原来机器猫忠于“原著”,绘画技艺传神,将软软猎杀的眼神画得十分到位,冰冷又凶残,整张画杀气腾腾的。
可是放在猫咖里面,这样凶悍的画风并不是太合适,于是机器猫便点睛之笔的在软软头上画了一个乱糟糟的毛线球,毛线球纠缠着狮子猫的脑袋,狮子猫恼怒至极。
杀气一下就变成撒娇了,非常灵性。
机器猫表示满意,今天也是平平无奇天才小画家!
“咚!”
软软一爪拍地,眼神冷酷,瞧都不瞧那破墙一眼,一脸酷崽地对机器猫发狠话。
【涂掉!】
机器猫无奈而宠溺地看着超凶的小猫咪,然后,笑眯眯地从白色大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根——逗猫棒。
“……?”
软软的眼睛情不自禁地跟着橘色的羽毛走,心里感觉痒痒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直转,这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她想跟着……
下一秒,逗猫棒被挥舞起来,破空声响起,“咻”。
软软身不由己地扑了过去。
??!!!
机器猫左甩右甩,破空声咻咻咻的不间断响起,甩在地上啪嗒啪嗒响,它一边挥舞着逗猫棒引着小猫咪转圈圈,一边快乐地夸奖,“哇好灵活呀,真乖,差一点点就抓到了,好棒呀!”
软软伸爪的矫健身影在半空之中,几乎化为残影,连机器猫都连连赞叹,要不是它经验丰富,还真是很难陪这么厉害的小猫咪玩耍,瞧这敏捷值,简直点满了。
布偶崽和橘猫三兄弟们眼睛都看直了,尖叫连连。
哇!还可以这样玩,他们也想玩!
阴阳脸小猫咪和奶牛猫、白猫几个成年猫,则是缓缓张开了嘴,目瞪口呆,眼睛眨巴间,透露出隐隐的羡慕。
只有求生欲最强的黑纹狸花猫,只看了一眼这场面,晴天霹雳似的,满脸惨不忍睹,然后立刻扭头,毫不犹豫地背对着热闹的群众,狂奔到了猫咖最角落的地方,把自己塞了进去,生无可恋地贴墙捂耳。
他的雷达,特么的又响了。
这群白痴!!
他们不会以为,看到了这个画面的猫,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谁能救救他呜呜呜,他还很年轻......
黑纹狸花猫的预感,实现得准确且迅速。
大约一分钟后。
尽管他已经鸵鸟埋头般地缩在了墙角,依旧听到了那震天响的一声“砰!”,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从身后的某个地方重重传来,非常的不详,剧烈震响,动静大得好像整个猫咖都被狠狠震了一下。
“......”
黑纹狸花猫咽了咽口水,轻微地侧了侧脸,只用一只眼睛小心翼翼回头看。
只见刚刚还在快乐挥舞逗猫棒的机器猫,已经被爆炸的软软整个撞倒在地,逗猫棒也没剩下几根毛地扔在一旁,轮子空翻,四脚朝天仰躺在地上,明显已经心态崩了,呜呜呜地喊。
“哎呦我的小祖宗,可不能这样呦!”
黑纹狸花猫安静如鸡地收回自己小眼神,贴墙望天。
发生这种事,他怎么一点都不意外呢?
#今天也是平平无奇预言家的一天#
面对机器猫唠唠叨叨的嘤嘤嘤,软软的选择是,傲娇地蹲在它的头上,屁股怼脸,扭头冷哼,压根不理睬。
真是太丢猫了,哼!!!
机器猫被猫骑脸的画面,简直惨不忍睹。
机器猫:失策了qaq
午后的校园,晴朗舒适,微风拂过林荫校道,显得格外的惬意,是独属于秋日的凉爽。
然而,有的人心情却与这舒适的气候截然相反,远远的就能看到,有一个女孩沮丧地坐在灌木丛旁的木椅上面发呆,低垂的脑袋耷拉在掌心,浑身散发着说不出的郁闷不安。
杨晴是一名农业大学的学生,农大有一棵最著名的树,叫做高数。
是的,她刚刚挂在上面了。
作为一个刚刚查到挂科成绩的小倒霉蛋,杨晴握着手机,神情恍惚,欲哭无泪。
她怎么又挂了呢?!
这,这是她第三次挂掉高数了qaq
最凄凉的是,补考也没过。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难的东西,居然还是必修……
而且她们专业学的还是公认最难的数一版本,这不是作孽吗!
虽然,心慈手软的憨厚高数老师,考前总会在同学们的哀求下,叹气划出重点,最离谱的时候,甚至连相同的题型都给,考试的时候就是变化几个数字而已。
但是有什么用呢?她抓着室友给她补了好几次课,自己也刷夜通宵学了,刷得毛都秃了,最后还是挂了。
听说这次就挂了三个,她就是其中之一。
她都大四了,简直能想象高数老师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声长长叹息——怎么是你,怎么又是你,怎么还是你?
她不会……真的毕不了业吧?
杨晴手撑着木椅仰起头,感觉到风吹拂着脸庞,想象很唯美,现实很凄凉,硕大的两个黑眼圈挂在脸上,写满了憔悴和肾虚。
夺命考试周后的女大学生,粉底液已经糊不住眼袋了,特么的还卡粉,配上一头毛糙的黑色长发,随便收拾收拾就可以去演鬼片。
正当她神情恍惚,想着今后何去何从的时候,迎面一张宣传单糊在了她的脸上。
g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