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怡!”陈鹤清转过头来,认真的看向了段怡,“我来这里,一来,是想要来祭拜你的父亲,我陈鹤清绝非那等无情无义之人;二来,我想要向你求亲。”
“之前想让你落水的事,实在是情非得已,我若不废物一些,早就被人弄死在了皇宫里。我在这里,郑重的向你道歉。”
“我陈鹤清对天发誓,若是你愿意嫁我,我愿以天下为聘。你助我拿到这江山,我保证我陈鹤清这一生只有一个皇后,那便是你。”
“我们可以一起在锦城大败周军,然后调转枪头,一口气打到京城去。有先帝遗诏同河山印在,我便是正统,并非是谋逆,而是拨乱反正,肃清朝纲!”
陈鹤清的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他还应景的竖起了两根手指头,做了那对天发誓状。
见段怡在沉思,他赶忙趁热打铁道:
“段怡,你是有大本事的人,不应该被困在锦城这一洼之地。到时候,你我携手共治天下,岂不是快哉?”
段怡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真的有那么厉害么?我怎么不觉得?我其实只是锦城的一个小木匠,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陈鹤清一听,激动的朝前一步,“不,段怡,你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有本事!”
段怡摸了摸下巴,揶揄的看向了陈鹤清,“被你这么一说……我有点飘了啊!”
“我一有河山印,二有剑南军,三能文能武……姑奶奶啥都有了,何不自己争天下?大周江山很好,我要了!至于你……拿口画饼多少有些不干净,何不下了阴曹地府,再天天画……”
“人阎王爷一看,好家伙,这画出来的饼子,多像烧来的纸钱!都是糊弄鬼的啊!”
段怡想着,猛地朝着陈鹤清攻去,“就你这么个小鸡崽子,还想要姑奶奶拿河山印,先帝遗诏,整个剑南道当陪嫁……你怎么不照照镜子……”
“哦,不对,就你那比盆大的脸,镜子都装不下你。我何不直接杀了你!再随便寻个人来,说他才是郑王遗孤,到时候挟天子以令诸侯,姑奶奶做那皇上皇,岂不是痛快?傻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