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对面,张天华对看戏的于飞龙说道:“于少,好戏就要开始了。”
于飞龙抽着烟,大有兴趣的瞅着马路对面。
那边付心寒刚下车,因为有了大喇叭的叫喊,一群人就要往付心寒身边拥挤。
“他就是真正的老板,堵住他!让他给我们一个交代!”
除了拥挤上来的激动民工,人群里那几个贼眉鼠眼的人已经把粘稠状的粪水朝着付心寒扔了过去。
付心寒虽然武道暂时无法使用,但是反应力还是很敏捷,他刚下车门,又迅速的钻回了车里,猛地合住车门。
结果这粪水全部泼到了付心寒的车门上,还有那群一拥而上的民工。
“卧槽,谁扔的粪水!都弄老子身上了。”
“有毛病啊!扔什么粪水!”
局面更乱了,相互推搡的,也不知道是骂谁的吼叫声,总之雄科大厦楼下已经乱的快受不了场了。
付心寒从副驾的车门下了车,大康和高雄军带着人护在付心寒身边。
付心寒一下车,他问高雄军:“欠了几个月工资?”
“就一个月,还有一部分长期工的全年奖金。”
“我知道了。”
付心寒朝着人群的正中央走去,他走到人群正中央,人群立马以付心寒为中心,再次形成了一个人群圈子。
付心寒现在不能动真气,他自然不会用真气吼声压住人群,他面色镇定自然,就站着人群中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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