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晓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砸的有些懵:“什么?”
“傅景深”控诉又委屈的看着他:“你亲他,我都看见了。”
蔺晓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我亲他了,我亲谁了,我怎么不知道,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我和你说。”
一边说着蔺晓一边拿东西把桌上的材料挡上。
“傅景深”没去看他这些动作,往前走了两步,拉近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垂眸看着他:“你嫌我亲的重,他亲的就轻吗,那我也轻轻的,你让我亲吗?”
蔺晓被他逼的退无可退,只能拄着桌子来支撑平衡,身体往后仰:“我亲谁了,我什么时候亲人了,你亲的本来就像是啃一样,每次我嘴巴都肿的受不了,你委屈什么呀。”
他都还没处委屈呢!
“就那天晚上,在车上,我都看见了,你扯着他的衣服,亲了他一下,你主动的!”
蔺晓被他这么一形容,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一副画面。
心口顿时扑通扑通跳起来,他想起来了,确实亲了傅景深。
见蔺晓露出心虚的表情,“傅景深”哼了一声:“我没说谎,你就是亲了他。”
蔺晓咬了下唇,辩解道:“我那是喝多了,我不记得了,在说我亲他怎么了,凭什么只能你们亲我,不能我亲你们吗,我就不能找回来了吗?”
“可那些都是我做的,你亲他算怎么回事,不行你得亲回来。”
“傅景深”一脸你要是不亲回来,今天晚上没完的样子。
蔺晓十分后悔方才怎么就忘记锁门了呢。
还有就是傅景深,今天晚上又是因为什么变身!
“你让我亲我就亲,那我多没面子,我不亲。”他才不傻呢,亲了这祸害,吃亏的还不知道是谁。
伸手想要把人推开,离他远点,现在没在床·上,他有地方可以跑。
可谁知“傅景深”突然揽腰将他抱起来,轻轻松松就将他放到桌子上,这下好了,想跑都跑不了了。
“你干嘛,傅景深我告诉你,你别又像狗见了骨头似的,扑上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蔺晓想和他好好讲讲道理。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聊的,非要动不动就上嘴啃,野蛮人行径。
“傅景深”伸手挑其他下巴:“我是狗?”
蔺晓推开他的手,不吭声,心想你不是狗谁是狗。
“傅景深”又把他的脸掰过来:“那我只当你的狗好不好?”
他贴上来,唇瓣炽热的落在他额头上。
说出口的话,却是那样让人听了,脸红心跳。
什么叫只当他的狗,要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变·态,是不是还想玩s·m。
“我自己有狗,我不要你。”蔺晓被他弄的脸都红了,侧头不去看他。
他觉得傅景深的第二人格,简直能把人骚·断·腿。
“傅景深”嗤笑一声:“那只小金毛?”
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蔺晓不干了:“小金怎么了,小金比你好多了。”
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把他嘴巴啃肿。
“傅景深”磨牙:“回头就把它炖了!”
“你敢!”蔺晓真怕他发起疯来,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傅景深”的手在他脖子上摸来摸去,又时不时凑上来嗅他的耳侧,蔺晓觉得这样的举动实在太亲密了。
不适应的躲了躲:“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傅景深”干脆利落的道:“不能,我想亲你。”
蔺晓下意识捂住嘴:“不行。”
“傅景深”伸手捏了捏他的后颈处腺体:“那我可以咬破这里,把我的信息素注入进去,至少未来一周,你都会想着我。”
他眼神凶悍而执着,仿佛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
蔺晓被他的话吓到了,连忙伸手去捂后面的腺体,结果嘴巴一露出来,就给了“傅景深”机会。
“唔。”被吻住的一瞬间,蔺晓就知道自己大意了,这狗东西竟然还学会了声东击西,伸手推了他两下,“傅景深”反而抬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彻底断了他逃走的机会,“轻,轻点……”
一时间这偌大的静怡的房间内,只剩下呼吸和啧啧的声音。
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好不容易被放开,蔺晓觉得自己肺内的空气都被吸走了,这种事情要是多做几次,估计他肺活量得老好了。
靠在“傅景深”肩膀平复着自己。
蔺晓心想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终于可以结束了吧。
结果“傅景深”将他抱了起来。
蔺晓慌了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不自觉的盘上对方的腰:“你干什么?”
“傅景深”却没开口,只是冲着他不怀好意的露齿一笑。
一项一本正经的男人,突然清晰明了的露出这样的笑容,简直充满了邪气。
蔺晓来不及反应,就被抵在了墙上,“傅景深”垂眸阴测测的看着他,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他拆开吃下肚子一样:“这样,你就只能依靠我了。”
是了,被这样半空按在墙上,蔺晓所能着力的地方只后“傅景深”,只要他不放手,他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状态。
而这样暧昧的姿态,过去电影里真的没少出现过。
他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会出现在他身上。
“傅景深”没给他反应的机会,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炽热了许多。
蔺晓身体也渐渐热起来。
感觉到“傅景深”释放出来的血腥气,蔺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要被迫进入·发·情·期
了。
意识到对方可能打的注意,蔺晓慌了起来,趁着喘息的空档,推着“傅景深”:“你别,我不要了。”
“傅景深”轻笑一声,又去吻他:“你真的好甜。”
被刺激的释放了很多信息素出来的蔺晓,现在就像是一块诱人的奶酪。
又香又甜,岂不是在勾引着“傅景深”。
蔺晓头昏昏沉沉的,理智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了,继续下去贞操要不保了,一方面身体又想靠近“傅景深”,好似他身上有什么在引诱着他。
想起之前让老管家帮忙存放在床头柜里的抑制剂。
左边是o型,右边是a型。
蔺晓回忆完,主动搂住“傅景深”的脖子你,喑哑着嗓子:“我们去床·上,不要在这里。”
“傅景深”眼睛一亮,仿佛没想到蔺晓会这样说,喜悦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让“傅景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蔺晓拍着他肩膀催促。
“傅景深”才有所反应,低声问:“你是认真的?”
蔺晓难受的点头:“快点。”
“傅景深”轻笑一声:“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一会不要反悔。”
将蔺晓抱起来,回到床上。
蔺晓被扔在床上的时候故意靠近了右边一些。
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去做拿抑制剂的动作。
他可不相信自己能打得过“傅景深”,想要制敌必须要出其不意。
“傅景深”似乎还沉浸在喜悦当中,根本没注意到蔺晓的目的。
当傅景深又来吻他的时候,蔺晓也没有拒绝,还很配合的仰起头,他这样的听话,很大程度上愉悦了“傅景深”同时也降低了他的警惕心。
蔺晓却借此,废了一番力气,终于摸出一支a型抑制剂,拔掉上面的盖子,在“傅景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扎进了他的腺体,将抑制剂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