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另外三个人一同看向他,杨哥愣住,接着也反应过来,骂了一句:“操,不会真是小孩儿吧?”
付生玉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是与不是,等婚礼那天,就知道了。”
接下来,他们就被关了三天,还好有手机能确认时间,这时候已经是深秋,晚上天气很冷,杨哥跟付生玉没受伤,晚上撑一撑也就过去了。
痛苦的是武方和跟李丹艳,两人受着伤,本就会觉得冷,温度降低后,即使付生玉将自己带出来的棉布都盖他们身上了,还是免不了着凉。
尤其李丹艳,忽然就发起了烧,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胡话,偶尔喊一两声爸爸妈妈。
杨哥试过李丹艳额头的温度,摇了摇头:“烧成这样,就算不烧到死,也很容易傻掉的。”
付生玉看着李丹艳,起身去敲门,试图让外面的人送药进来,可诡异的是,付生玉喊得屋顶都在掉灰沙下来,外面依旧没人回应。
喊了一阵,付生玉嗓子受不了,回去喝剩下的米粥缓缓嗓子痛。
盖着棉布的武方和犹豫着说:“会不会……这个院子,本来就没人啊?”
这也不无可能,李丹艳说这边是村长家,到底是不是,只有村里人知道,从现在的情况看,院子没人住的可能性更大。
院子里没人,那他们喊与不喊,都一样的。
村长老婆一天只给他们送一次饭,现在是他们被关的第四天,已经过了送饭时间,后面都不会来人了。
付生玉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等明天村长老婆来的时候再让她送退烧药来了。”
“别抱太大的希望,这边,不太可能有退烧药。”杨哥不是泼付生玉冷水,是实话实说。
乡下为什么很多小孩小时候生病后脑子就不太好使?大多是生病不及时治疗,尤其感冒发烧,很多没文化的父母觉得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实际上孩子的脑子很容易烧坏的。
他们没有发烧了应该吃退烧药的意识,自然也不会准备这样的药来。
付生玉晚上抱着李丹艳睡,两个人躺着怎么都会比一个人暖和,而杨哥则是跟武方和躺一块。
不知道是凌晨几点,付生玉再次听见了说话声,睁开眼后刚想去看时间,忽然发现细微的声音里,夹着李丹艳的声音。
出于好奇,付生玉缓缓将耳朵凑过去听。
“我叫李丹艳,我叫李丹艳,我是爸妈的第二个孩子,我从小在乡下跟奶奶长大,我今年十五岁,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完】
阿玉:说梦话不是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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