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在男人身后浮现身影,付生玉用力一踹,直接把人踹到锦衣裁缝铺院子里,刚好砸在要出门的邹觉前面。
邹觉下意识往后一退,躲开了掉落下来的男人,继而意识到这个就是付生玉说抓的人,赶忙画了捆仙绳把人五花大绑,免得跑了。
付生玉重新出现在邹觉身边,摸着下巴说:“我记得奶奶有给我准备吐露真话的材料,我要不要用一点呢?”
摔下来的男人身上有好几处骨折,他躲藏的地方说是锦衣裁缝铺的邻居,其中中间隔了一座老房子,在那么远的地方飞摔下来,付生玉还踢掉了他的防御,不摔成烂泥都算他身强体壮。
男人惊愕地看向付生玉:“你为什么……”
“很奇怪吗?我之前只是不想理你们而已,你们不会以为我让你们跟踪,是你们自己有本事吧?”付生玉说着,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感觉自己说对了。
邹觉看到都忍不住问:“你们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搞小动作啊?”
男人这次闭紧了嘴巴不开口,显然是族长给他们下了命令。
多处骨折让他站不起来,瘫在地上像具尸体。
听不到回答,邹觉蹲下来用毛笔戳戳:“喂,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你们真的好没礼貌。”
付生玉直接说:“你先拿着玩,不开口就灌药,我去把剩下的也弄来,一群苍蝇烦死了。”
话音落下付生玉就消失在了原地,留了一个小瓷瓶给邹觉。
邹觉伸手接住,龇着牙对地上的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容:“嘿嘿,你自己想好,都是要说的,自己礼貌回答问题还能少受点罪。”
男人瞪了邹觉一眼,似乎想自断经脉,邹觉发现后立马用毛笔画了一道符贴在他的心口处,这样他就算自爆了,也是把自己弄成废人,并不会死亡。
刚画完,嘭一声又一个穿黑色道袍的人被扔进院子里,邹觉赶忙又继续画捆仙绳绑好。
不到十分钟,付生玉扔了十五个黑色道袍进院子,邹觉一个个绑好后还把他们按身高在院子里摆放好,而且不忘给每个人心口都画上护命黄符。
邹觉继续等付生玉扔新的回来,接着却是付生玉自己回来了:“阿玉,没了吗?”
“剩下的太远了,懒得跑,附近的就这些——你强迫症啊?摆这么整齐。”付生玉看到排排躺的一群人也愣住了。
“这样方便辨认,他们长得太像了,我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邹觉苦恼地说。
大概付生玉扔来第五个人的时候,邹觉一回头就发现自己找不到最开始被抓来的人了。
仔细看肯定还能认出来,只是邹觉发现这些人都长得非常像,干脆摆整齐点,这样不用担心认错。
付生玉一个响指点亮了院子里所有的灯笼,光芒瞬间笼罩漆黑的院子。
锦衣裁缝铺的院子基本没有灯,之前过节有灯都是临时拉了电线过来的。
院子被照亮后付生玉走近一些,仔细看看躺在地上的十五个人,确实很像,可又没到那些宛若粘贴复制的灵婴一样。
付生玉疑惑地问邹觉:“只是同族的人,会长得这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