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长你可以啊,这都有?”武方和一边赞叹一边赶紧在技术员分享过来的笔记本上运行。
运行程序需要软件跟环境,普通电脑运行不了,技术员那还有空的、配置好的电脑,刚好能用来分离数据。
屠亦手上不停,一心两用回答:“在网警部门那找资料的时候写的,比较简陋,没做特别清晰的排版,只能很傻瓜地抓取数据出来。”
“已经够用了,谢谢小道长!”武方和抽空给他比大拇指。
技术员的电脑配置不错,承受了整个城市的票据记录,庞大的数据需要一会儿才能出结果,大家手上没停,继续看别的信息。
这种案子,但凡能找到一个不起眼的细节,说不定都是犯案的关键。
所有数据里是屠亦修复的手机先有了结果,他把聊天记录都复制下来放到大屏幕上,同时说:“能找到记录就这些,这些聊天记录已经被删过一次了,只能追溯到一年之内,更早的得去平台那边的数据库要,光从手机上不太现实。”
说是一年之内,更早的无法留存,不过最后的几条聊天记录都会因为数据残留而保留下来。
纵然这无法知道张科跟那个好友还说了什么,至少可以证明,是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终于又有一个证据跟张科的口供对应上,刘锦激动地问屠亦:“小道长,能追踪到这个号是谁吗?我记得现在都是实名制了,应该能找到吧?”
“他注销号了,手机里没有留存他的其他信息下来,如果要查,我得入侵平台的数据库,那个犯法。”屠亦时刻谨记自己遵纪守法好公民的身份。
就算是警方也不能说让大厂给数据对方就给,大半夜的,人家程序员也要休息,而且越大的厂数据越多,一时半会儿想找出来真不行。
刘锦捂住脑袋,他已经开始想怎么再去跟平台接触要数据了。
没一会儿小李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会唇语的女老师,对方耳朵是后天失聪,后来上特殊学校学了唇语,现在也留在特殊学校教书。
老师的唇语很好,几乎可以一边看一边把对话打出来。
监控录像有个视角,可以清楚看到张科父子俩的口型,差不多看完个录像的时间,老师就把对话记录好了。
刘锦向老师表达了感谢,老师笑着摆手说不可以,能帮上忙很高兴。
之后小李送老师回学校,刘锦就去看记录。
对话内容跟张科描述得差不多,只有第次,张科那时候可能精神不太正常,他漏掉了不少细节。
张科父亲过来就先说:“儿子,你去治病吧,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医院,你过去就行了。”
精神失常的张科怔愣地看着父亲,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都是张科父亲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