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离开市中心,邹觉往老城区开,路上不堵车,他就不能玩手机了。
屠亦趁堵车时间抓取了最先发布消息的媒体官博,接着查找到ip跟发布文章的新闻号ip进行对比。
一般来说,这种ip很难确定到具体位置,不过在一个城市里基本可以判断就是一个人发的,或者一个城市里互相熟悉。
“奇怪,对不上,发布这个消息的官博,跟发文章的新闻号不在一个城市里,那官博是怎么拿到文章的?”屠亦奇怪地问。
那篇文章流传不算广,应该说只要不关注那个新闻号,路人就不会看见,可是这样一个好被转出来了。
刚好一个红灯,邹觉从后视镜看屠亦:“会不会是官博皮下就关注了那个新闻号呢?关注的话,很容易联想起来吧?”
这也不失为一个可能,付生玉偏头问屠亦:“屠亦,能查到浏览文章的读者ip吗?”
屠亦面色为难:“能是能,可这种数据是不公开的,要查的话我应该算网络犯罪了。”
公开式社交平台有网页代码,ip可以被爬取,一般学生做数据挖掘作业也会直接使用这种公开的源代码来爬。
可是其他社交软件,尤其是以私人聊天为主的,强行爬取内容跟入侵人家平台差不多,算犯法。
付生玉支住脑袋:“那算了,交给刘队长他们吧,我们业余的,现在回家睡觉比较重要。”
说是回到锦衣裁缝铺睡觉,其实三人到达后把门关起来上来这次奇怪的事情。
电脑屏幕上打开了聊天窗口,三人排排坐。
“你们说,他想干什么?”付生玉搞不明白,废这么大周章,只是想替天行道吗?
邹觉滑动鼠标看完了聊天记录,盯着那个玩偶看了会儿,说:“这会不会是个养小鬼的?”
闻言,付生玉跟屠亦同时唰地转头看向他。
被两人盯得发毛,邹觉摸摸脸:“你们想啊,非要对应上,又是做玩偶的,只能是养小鬼吧?要么……吸食怨气做什么东西,我记得你们还发现了个论坛吧?论坛加上文章和热搜上的争吵,怨气大得够杀人了都。”
付生玉猛地一拍手:“对啊!重点不是衣服!是怨气!”
之前所有案子都由衣服引出,付生玉跟屠亦都下意识觉得对方下单来做衣服肯定会在衣服上做文章。
可事实上,对方几次犹豫以及可能写错信息单的行为就可以说明其实他并不了解锦衣裁缝铺这个店,对方只是在找一家合适的裁缝铺。
如果那天有另外的店接单了,或者说让对方更满意,对方未必会选有麻烦规则的锦衣裁缝铺。
付生玉拍拍邹觉的肩膀:“邹老师可以啊,进山里几个月人都开窍了。”
“是你们太相信自己的身份,”邹觉慈爱地看着两人,“很多玩这种不干不净手段的人,其实能力都不太强,你们平时接的那种大单,对我们这种家族里不学无术的人来说才是少见的。”
不得不说邹觉的话相当有道理,不管是付生玉还是屠亦,两人从小看着长辈接的单都不会是小单,那种动辄几十条人命的大单子接多了,反而容易被一些小把戏混过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