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没有停车位,邹觉看了看周围,感觉没人在,就偷偷停在路边,招呼付生玉上车:“快上来,这边没停车位,等会儿被拍了照要扣分的。”
付生玉抱着箱子急忙上车,关上车门后立马说:“不回裁缝铺,去警察局。”
邹觉打方向盘的手一顿,继而赶紧打回来:“怎么不回家?你遇见啥事了要去警察局?要不直接报警?”
“没有,我刚才遇见个人想给我打针,我把针管打碎了,想找一下方和的关系,找人验一下里面是什么。”接着付生玉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后邹觉很是诧异:“还真有人会动手啊?石白吗?”
“我也觉得是,可得有证据啊。”付生玉手支在箱子上,想得头疼。
红灯了,邹觉的车子缓缓停下:“那你刚才,怎么没追上去?要是抓到人的话,方和会帮你处理的。”
付生玉将视线转向窗外,找了个理由:“我怕他真的是石白。”
“为什么?”
“如果是石白在动手,那蒙圆圆的死因,就不那么简单了。”付生玉无奈叹息。
理由是牵强了点,不过付生玉身为女孩子,心软一些别人也不会起疑。
半夜十二点才到警察局,在车上付生玉已经跟武方和联系过,说她回去警察局找他帮忙查点东西。
武方和不疑有他,就先同意了,让付生玉直接过来就好。
年后两个案子让整个警察局都忙得脚不沾地,武方和随口答应的,这么熟悉了,没必要互相扯皮说些场面话。
等付生玉到警察局,武方和正端着泡面吃,看到他们过来,打了声招呼:“我在这,过来吧,你们找我什么事?”
付生玉走过去,从箱子里取出防水袋,因为车内有空调,雪已经化成水了。
武方和看到这半个针管,立马放下泡面,十分紧张:“你这什么来的?”
“我今天去了趟殡仪馆……”付生玉刨去灵异部分,剩下的一五一十说给武方和听,包括自己的对黑衣人的猜测。
听完付生玉的话,武方和感觉自己熬了几个晚上的偏头疼更严重了:“怎么……行,我先送去做一下成分检验,很快就能出结果,你们在这等我一下。”
随后武方和把防水袋带走了,过了十来分钟回来,说:“做实验需要一点时间,他们那边也在忙破案的事,正好趁这个时间,你们要不要做个笔录?”
付生玉摇头:“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做什么笔录啊?总之,先等里面的成分分析出来再说吧。”
武方和坐到位置上,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阿玉你为什么会想到石白要对你动手啊?”
“因为他似乎很拒绝我去看蒙圆圆,”付生玉解释道,“毕竟我们是做衣服的,而且价钱很高,要是最后不合身,这不是砸招牌吗?上回我给邹米做的婚服,我也是亲自送过去的,被拒绝试衣,这还是第一次呢。”
等付生玉说完,邹觉接上话头:“对,当时阿玉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本来我们都商量好要一块过去的,就因为那个电话奇奇怪怪,我就留下看店了,啊对了,还有前一天,石白也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