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臻都快忘记了这件事,埋头苦吃起来,太清淡的东西他吃着反胃,只有重口味的东西吃上去舒坦。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垃圾食物”这么香?

许风酿又一次伸出手。

方臻一愣。

他的手被许风酿引着,略过了一堆吃的,高高抬起,重新落在了许风酿的头发上。

方臻下意识往下看。

“我不是因为你摸头才这样,”许风酿凑近他,还是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尝到了一点烧烤的香味,“其实你只要在我的眼前晃,我就忍不住会看你的肚子。”

方臻收腹,屏息,“我的肚子怎么了?”

许风酿凑到他耳边,明明房间没有第三个人,他还是压低了声音。

“会让我想起来那天我操.你。”

……

……

方臻吓得筷子都掉了。

爆完粗口的许风酿依旧一脸淡定,施施然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还重新给方臻拿了双新筷子。

十几秒钟后,方臻猛地涨红了脸,一拍桌子,指着他,“你……你……”

许风酿握住他的手,给他搓了搓,“别把自己拍伤了。”

方臻不敢置信,“你这个厚脸皮!”

“嗯。”许风酿欣然点头。

“无耻!”

“嗯。”

“变态!”

“嗯。”

方臻早就知道,许风酿就是长了一副好相貌,也就长辈们识人不清,觉得他是个顶好的“三好孩子”。

放古代,这人就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伪君子。

他拳头像是砸在了棉花上,有种发火找不到人的无力感。

许风酿道:“是我的错。”

他的态度过于坦然,坦然到让方臻都忍不住去想,由怀孕联想到性其实也正常,毕竟怀孕的方式就离不开性。

本来那一夜都该被他们遗忘。

谁知道后来他们关系越来越近。

到现在,在他身上彻底留下了痕迹,想忘都该死的忘不掉。

而方臻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许风酿现在的状态。

€€€€他有点过于“亢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