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洗了个澡,成渝觉得全身上下干爽了许多,虽然是在酒店里,但那晚实在太混乱,以至于成渝总觉得身体里有东西。
成渝去厨房打开盖子,炖的软烂的米粥香气扑入鼻尖,成渝感觉自己肚子疯狂叫了起来。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酒店那些饼干不算。
成渝拿了个空碗盛了一碗,坐在饭桌上吃,顺便把比较紧急的消息回了。
不知不觉喝了满满两碗粥,成渝起身把碗筷收拾了,期间傅铭打了个电话,他似乎挺忙的,说:“吃东西了吗?”
下午近四点,太阳光斜着从窗棂照进来,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成渝一时分不清时间了。
他说:“吃了。”
顿了顿,成渝说:“味道还可以,该不会是傅总亲手做的吧?”
略带调侃,傅铭嗯了一声,手机提示有新电话过来了,他说:“我给你请假了,你等我回来。”
他挂了电话。
成渝把手机揣进口袋里,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傅铭没分开。
比恋人更冷淡一些,更像是情人。
成渝想起来昨晚,傅铭贴着他耳朵,语气戏谑又恶劣,你肚子鼓起来了。
清冷端庄的昔日学神,也学会说这麽下流的话让身边人更羞耻动情。
成渝关上门,想,还不如做情人,至少他能从傅铭那里捞一大笔钱吧?
下午的药店略显冷清,正刷视频的老板娘一擡头,看见进来个穿了件带帽兜的卫衣的年轻男子,身形修长,对方走到收银台,声音闷着:“有没有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