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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叫业务部的应灿来,一是应灿见识的形形色色的人多,知道一些规矩,应付得过来这群老狐貍,还有便是,傅铭不想让成渝再接触太多这种场面。

前世他看过了,成渝在失去他大哥父母庇佑后,群狼环顾,明枪暗箭,与这些恶心至极的精明商人虚与委蛇的时候,成渝应当应付周旋很累吧?

酒精带来的生理上的不适混杂着经年悔恨,让傅铭渐渐意识到,是该怪他没有保护好成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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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应灿却是被折腾的苦不堪言,就他一个人,根本应付不过来这麽多只老狐貍。

不过再不聪明,也看得出这房涛不怀好意,拉他和傅铭过来,就是一场羞辱性质的鸿门宴罢了。

好一会儿,傅铭和成渝一前一后回来,房涛已是醉的得意忘形了,起身道:“傅总,听说你缺一笔投资,你自己说说,你们蓝语现在值得多少的投资?”

傅铭停顿了一下,道:“一百万。”

房涛身边的男人道:“五十万,我会考虑。”

“五十万太多了,”又有人道:“我出五万。”

旁边的人顿时哄堂大笑,房涛笑着说:“五万连员工工资都开不出来吧?”

他笑着拿着酒杯过来,比了个数字,说:“不如这样吧,一杯酒,换我五万如何?先从小成开始——”

话音未落,一杯红酒泼在了他脸上。

房涛脸上的笑容僵住,满堂嘲弄的笑声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