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坊没开门。”想起刚才的人,宋言手指轻轻屈了屈。
意舟还在想为什麽?为什麽连息壤做的身体,还要来大姨妈呢?她请问,这合理吗?
早知道就捏个男人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唧唧好不好塑形,还没试过呢。
少年一把抱住了奔跑过来的狗:“追云,等化了才能吃知不知道?”
追云汪汪了两声。
意舟不明白,他为何要给一只狗起一个马的名字目睹着它刚飞奔而来,她似乎懂了。
“别给它吃了,一会在窜了。”意舟一挥手,狗盆里的菠萝冰消失不见了,连同它的饭碗都便干净了不少。
“师父,你也知道啊?你就不怕自已窜了?”宋言嘴角不由得弯了起来。
他的笑还带着浅浅的梨涡,让人不由得想往进陷。
意舟轻翻了一个白眼:“我是怎麽这也是神仙吧?怎麽可能说窜就窜?”
宋言将追云放下去,它跑到自已饭碗跟前,叫了好几声。
宋言仿佛在思考的样子:“上次……”
意舟擡起手:“停停停,别说了!”
这小屁孩越长大越不乖了!
微风轻拂,初夏已经来了,院子里百花齐放,一朵豔红色的花瓣飘落在她发间。
她长相本就带着一些豔丽,现如今被花瓣一映,更显豔丽了,人比花娇这四个字仿佛被她活生生的表演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