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舟看向门口那边,李云睿不是已经消失了,按理说这个计划…不对,她们定是之前就用信件沟通过了。
而南庆只说长公主这些日子生病了,不宜见客。
现如今知道李云睿失蹤的人,屈指可数。
李承泽刚才失落的情绪慢慢消失,仿佛来了兴趣一般。
“哦?诗呢?”
侍卫手里拿着一沓子纸,低着头弯着腰走了进来,双手奉上。
李承泽接了过来。
意舟也走了过来,她抿着嘴,她也是佩服範閑。
背也不说背一个人的,又是白居易的又是辛弃疾、杜甫、马致远等等那些诗人的。
这些人诗风都完全不同,他也不怕有人研究出来什麽。
“好诗…真是好诗啊,竟有人能一下子写出这麽多首好诗来……”李承泽脸上出现了不可置信,翻动纸张的手都变得小心翼翼。
“妙啊,实在是妙。”
“读了这麽多极好的诗,此生无憾啊。”
意舟坐在那时不时就能听到李承泽的感叹声。
二殿下在继续翻看第四遍的时候,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意舟摸了摸杯子,茶水已经凉了下来。
她直接一饮而尽了。
“不对…这些诗风和其意…不像是一个少年写出来的。”
又是悼念亡妻,又是军中描写,又是描写喜欢女子不在人世了,还有母亲,朋友。
据他所知,範閑从小是跟着儋州的奶奶长大的,既没有进过军营,也没遇见什麽女子。
他是如何写出这些诗的,李承泽真是好奇。
意舟挑了挑眉,看吧,随便对文学有些研究的,就能看的出来。
侍卫一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