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对比,轻轻系住。
又怕再次脱落,在已经系住之后控制着力道将结拉紧。
擡头问:“疼吗?”
他梳得整齐的额发垂下了一缕,稍稍削弱了原本的板正严肃。
从没见过这样的闻苏,何远看得有些呆,甚至忘了答话。
直到闻苏又问:“疼吗?”
何远终于回神,疯狂摇头然后疯狂脸红。
闻苏笑了,说:“当心帽子也掉了。”
何远立即尴尬地双手抱住帽子。
“在表演结束之前,淑女都应小心翼翼。”闻苏站起来,向他伸出手,“我送你回去。”
糟糕。
直到最后,何远坐在后台,而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因为闻苏的突然出现被吓得站了起来并且根本不敢说话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糟糕。
先天性腺体封闭症会突然自愈吗?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否则他今晚怎麽总有种被闻苏上将的信息素控制了的感觉?
可是闻苏上将并没有释放信息素。
他都没闻到龙舌兰的香气。
果然还是自己想多了吧。
干嘛要想多?
闻苏上将看起来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