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哪里是君夜泽说不怕就能不怕的?身体的本能对于原始的动物而言可是占有很大的主导权的。

君夜泽很是无奈的对君羽笙说道:“哥,要不你还是去外面躲躲?”

君羽笙血红色的眸子看起来很兇,但此刻看起来却十分的委屈。

君夜泽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解释道:“哥哥,阿辞只是一条蛇而已……”

君羽笙瘪嘴说道:“是一条世之罕见的毒蛇。”

君夜泽无奈的继续说道:“好,阿辞是一条世之罕见毒蛇,可他到底是蛇呀,对你而言就是一个小零嘴而已,他会害怕你是很正常的,等我们相处的时间久了,阿辞不怕你了,大家还是可以一起住的。”

君羽笙却并不乐意。

“我有办法让他不害怕我。”

君夜泽看着浑身都写满了抗拒与紧张的墨辞,无奈的说道:“哥……阿辞真的很害怕你。”

君羽笙委委屈屈。

“没有这条蛇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君夜泽轻咳一声,可现在不是有了这条蛇了吗?

君羽笙大抵是读出了君夜泽的言外之意,眼神顿时幽怨起来。

“哥哥难道还比不过一条蛇吗?再说了,他怕我乃是天性,就算你真的将他养熟了,也不能让他不害怕我,倒不如让我来,一劳永逸。”

君夜泽还想说什麽,君羽笙顿时堵住了他的话。

“俗话说的好,克服恐惧最好的办法就是直面恐惧。”

君夜泽抿了抿唇,还是想说点什麽,君羽笙再次堵住了他的话。

“你放心,吃饭和睡觉的时候我自然会把他还给你的。再说了,待的久了,他知晓我不会伤害他的,自然就不怕了,并非什麽会伤害到他的办法。”

君夜泽被说服了。

于是君夜泽和墨辞打起了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