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礼配合地哎哟一声求饶:“赫瑾少爷,疼疼疼,您别和我计较,我就是口无遮拦说错话了。”

“算你识相。”谢赫瑾满意地将他的手拿走,感觉到眼周没有再擦药了,“好了吗?”

“嗯,我们去吃饭。”

谢赫瑾睁开眼睛,现在眼周凉丝丝的感觉十分舒服,盖过了所有不适,他高兴地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先去洗漱,洗脸的时候有些疑惑。

“齐公子,我要洗掉眼周的药吗?”

“别洗,要半小时后才能洗,待会儿吃完饭回来再洗脸,时间正好。”

“好吧。”谢赫瑾看着镜子,小心地擦拭脸上没擦药的地方,慢慢洗完脸才走出去,和齐公子一起去吃完饭。

準确来说,是他吃完饭,齐公子是吃宵夜。

常言道,饱暖思那个啥,他们也不能例外,今夜的风雪呼呼地吹,屋内热情似夏,好好折腾了许久才又睡下,这导致他们第二天还起晚了,差点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

当然,谢赫瑾还是玩到他想要玩的爬犁了。

这次的爬犁也不再是齐衡礼做到手工爬犁,而是提前买回家的小雪橇车,直接就能当爬犁坐,还能坐两个人,他们二人一起在山中玩得欢快,都忘了回家吃饭,还是赵管家找过来叫他们,他们才感觉到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