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麽说呢?
自己想剪,但知道齐公子舍不得的时候,他就不太想剪。
当知道齐公子愿意让他剪的时候,他好像也不太想剪。
可明明他是想剪头发的。
谢赫瑾有些苦恼,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纠结个什麽劲儿,也懒得去深想,就这麽跟齐公子说了。
齐衡礼大概也能理解,小朋友应该是习惯了,且从小待的环境让他比较抵触这件事情,大概就是古代和现代的两种观念在交织吧。
对于这种事情,他有个法子:“这样好不好?我们先不剪,给头发列个分数表格,什麽时候你觉得烦了就减分,觉得头发还行就加分,分数减到六十分或者零分,总之你定的分数,咱们就去剪头发。”
谢赫瑾总觉得这个分数表格听起来有点熟悉,下意识把玩自己掉下来的一缕湿发:“我怎麽感觉列这麽个分数,我的头发以后一定会被剪呢?”
“”齐衡礼也想起来了,爱人和他说过这个分数。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所谓的分数很不吉利,默契转移话题,再也不提这茬了。
哎呀,其实头发什麽的都不是正事,对谢赫瑾来说,齐公子的左手已经养好,又好不容易回家,他自是要与齐公子好好地将过去失去的热情时光给补回来,白天呢,他就在家里上课,晚上呢,就在房间里和齐公子一起複习得热火朝天,就这样他还每天精神奕奕的,好似吃了什麽十全大补丹似的。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