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齐公子没用左手,谢赫瑾就随他去了。

将剪出来的花枝放到瓶子里,手指随意拨弄那麽几下,换个位置什麽的,瓶中的花枝就显得异常好看。

齐衡礼还是抱着亲亲爱人不放手,趁机亲了一下爱人的脸颊,不吝夸奖:“我家赫瑾的审美就是比他们好,随便插的花都这麽好看。”

“赵管家和小张他们平时这麽照顾你,要是听到你这麽说,该要伤心了。”

“你还说。”齐衡礼开始卖可怜,那麽一个大高个,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虽然谢赫瑾背后没长眼睛看不到,耳朵里听到的却像是地里的小白菜在诉苦,“你找来的好管家,背后肯定没少说我坏话吧?他这是公报私仇!”

“人家宣笛哥的措辞没有冤枉你挺严谨的,你没做的人家都没说,而且,管家是你请的哟可不是我。”

“每个听人说小报告的人都是这麽袒护那个打小报告的,而且,咱俩谁跟谁,我请的还不跟你请的一样吗?”

谢赫瑾:无法反驳。

“齐公子。”

“嗯?”

“你有没有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幼稚了?”

齐衡礼耷拉着眼眸,语气委屈:“自从我受伤,我家十三就十分不爱跟我撒娇了,把我管得可严了,我要是不幼稚一点,怕不是要被十三管得更严。”

“看吧,我的感觉的确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