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手亲自说的大宗师竟然那麽年轻还那麽陌生,衆人不太相信,可国手也没必要拿他们开涮,衆人心情有些複杂,不知道要如何称呼,喊名字吧,太亲近,叫大宗师吧,叫不出口,只能点头回应:“你也好。”

“好好好。”楚爷爷倒是笑声爽朗,在大家好奇又探究的眼神中带着谢赫瑾去到书桌面前,“来,赫瑾,给大家露一手,免得这些老家伙都以为我骗他们。”

这熟悉的场景

谢赫瑾随意画下最简单的竹子,在大家的叹服声中又经历了一次之前在瑾礼园已经经历过几次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他适应得很快,一开始的紧张也没了,在楚爷爷骄傲的眼神中噙着谦逊的笑和大家交谈。

一副简简单单的墨竹画,不过是随手画下,可楚爷爷却让他落款,最好盖上自己的印章。

“我没有带印章。”

“你不是每天都跟衡礼视频吗?他居然没提醒你?”楚爷爷遗憾,“以后我可得说说他,对你太不上心了。”

谢赫瑾:……爷爷奶奶们喜欢自己,从舍不得说他,齐公子也就经常成为替罪羊,他有些无奈。

“楚爷爷,也不关齐公子的事,他也不知道我要来这里作画。”

对,对对,楚爷爷想起来了,又有些遗憾:“唉,我应该提醒你的。”

“您是想给我惊喜吧?”谢赫瑾哄他,“我知道,爷爷奶奶们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