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您来了。”一个站在门口的中山装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楚大师已经吩咐过了,等您过来,就带您到主院。”
这人自己没见过,不是楚爷爷身边的助理,他有些疑惑:“你是?”
“我是楚大师的记名弟子,舒平。”舒平递出一张名片。
谢赫瑾拿过来瞧,舒记文化馆馆长?
哦,他想起来了,楚爷爷说过这个人,在字画上都没什麽天赋,更擅长经商,经舒记销售的字画通常更能卖出价钱,也让一些想要专心攻研艺术的人有一份收入来源。
他听楚爷爷说,舒记的抽成很低,更体谅艺术工作者,虽然有些人不喜欢铜臭味,不愿与其来往,可人生在世,口袋里没钱怎麽行呢?舒记没有剥削艺术工作者,而是真的与艺术工作者互惠互利,楚爷爷对此很是感激。
“楚爷爷和我说过您。”他露出微笑,给老吴一个眼神,后者将名片盒拿出来,他也给出自己的名片,“楚爷爷说,他很感谢舒记对广大艺术工作者的支持。”
“真的?哈哈哈。”舒平喜笑颜开,其实不太信,“谢先生莫不是在哄我开心?楚大师可很少夸人。”
“我不需要恭维您。”谢赫瑾语气平淡,言下之意,他自然不是在哄人。
舒平这下是打心底里高兴,难言激动:“您放心,我们舒记日后一定不忘”
“千万别立这种fg。”谢赫瑾赶紧打住,有点怕日后fig被打破,他不反对立fg,但别因为他而立。
“好好好,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