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直播中公布视帝最终得主后,谢赫瑾和齐衡礼就拿起手机给元宗发消息道贺,然后安慰一下张艇,让他别灰心。
前者已经不是第一次拿视帝,此时正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后者表情虽有些落寞,却由衷地为台上的元宗高兴,也输得心服口服。
一切结束后,张艇在微博和朋友圈都发了一条动态:来年再战,握拳!
金兰电视节落幕,每个人都分享着自己的得与失,娱乐圈在今天晚上显得热闹非凡,热搜上了好多个,随便看去都能找到好几条和电视节有关的词条。
《水泥里的手机》拿下最佳配乐时,颁奖现场放的正是被大家称之为地府神曲的《听,响铃了》,好多人在现场起了鸡皮疙瘩,主办方也觉得放这首歌不太应景,流程过得很快,还闹出了一些笑料。
《听,响铃了》是谢赫瑾的成名作之一,虽然他没有去到现场,奖项也是由剧组而不是个人拿下,但要提到这首曲子,就不可能绕过他这个人,在各路媒体报道电视节颁奖情况后,不少人因此认识了“谢赫瑾”这个人,让他又涨了不少粉丝。
工作室一直都有人试图联系他,写歌也好,配乐也好,上节目或是参加晚会也好,全都被孙叔挡掉了。
谢赫瑾就在家里度过了一段比较轻松的时光,只需要考虑如何与楚爷爷和琴奶奶交流,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用理会。
转眼间,三月份到了。
各科中学老师来到瑾礼园中上课,齐衡礼被迫从每天和爱人腻歪,寸步不离地跟着的状态变成望夫石,只要上课就在教室外面晃,老师们好多次都能在窗外看到一个偷看的人头,帅是帅,但吓人也是真吓人。
没办法,只能让他进来陪读,一起当学生。
三月中旬的周末,谢赫瑾写完作业,到画室里跟楚爷爷他们一起写字作画,楚爷爷和琴奶奶都带了人帮忙磨墨,谢赫瑾这边则是由齐衡礼负责。
经常在画室中作画,灵感迟早会枯竭,下笔时的感觉也会差一点,早上画完画,大家把还没完成的画作先收起来,吃了午饭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经钟爷爷的安利,楚爷爷他们现在也习惯往山上的林子里跑,谢赫瑾两人虽然年轻许多,却没有几位老人对周围环境的兴趣,不是在撸猫撸狗就是抱着猫猫狗狗去湖边玩。
家里不仅要养猫狗,还要养马,只是想要买一匹好马,且适合自己的,却不是那麽容易。
“诗婷说他们的订婚时间确定了,就在五月二十三,买马的事情就没办法帮忙了。”谢赫瑾想起早上收到的信息,“请帖应该是下午就能送到。”
“书茗也跟我说了。”齐衡礼靠在钓鱼椅上握着鱼竿,一边看着水面上浮漂一边点头,“买马的事情他托一个朋友去帮忙了。”
“什麽朋友?”
“是他的大学同学,以前我读书的时候,去找他玩,也见过几次。”齐衡礼顿了顿,“不过我四月又要去工作,我想着还是早点把家里的事情料理清楚再走比较好,我也托了其他人帮忙。”
“我在家可以料理啊,你操心这个做什麽?”谢赫瑾刚说完,发现自己的浮漂动了,眼睛一亮,用力一甩钓竿,水花飞起,一尾大青鱼被钓出水面,颗颗水珠如珍珠一样掉到水里,激起好大一片涟漪,青鱼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喜得他不由得大声喊起来,“鱼鱼鱼,好大的”
啪!
挣扎的大青鱼突然掉落,他手中的钓竿猛地一轻,事发意外,他没站稳,他带着身后的钓鱼椅一起往后倒,这个姿势让他惊了一下,钓竿脱了手,握手那头打到额头上,余光中一道白影扑来,往下倒的他被抱住继续往下倒。
砰!
两人连钓鱼椅一起摔倒在地。
“嘶~”齐衡礼微微皱眉,感觉手臂有点疼,倒吸一口冷气,却没心思去关心自己,快速收敛脸上的痛色,表情紧张地把谢赫瑾扶起来坐好,再一脚踢开被自己垫在身下的钓鱼椅,“赫瑾,摔哪了?”
谢赫瑾额头红了好大一块,脑袋疼得有点晕,下意识用手捂着,表情也很紧张:“我,我没事,你怎麽样?你扑过来做什麽?疼不疼?刚刚椅子是不是打到你了?”
“我没事,你呢?有没有哪里摔了?”
“有你垫着我怎麽会有事?”谢赫瑾率先站起来,伸出手把他也扶起来,心疼地扫视着他的动作,发现他左手动作有点不对劲,“你的手怎麽了?”
“没事,撞到了一点而已。”齐衡礼摆手,“你背有没有事?刚刚太快了,我刚没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