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去你的吧。”王若雨一脚把他的椅子踢歪,“人心易变,你们男人更是,结了婚再说。”

“我三十二了。”

一直在默默给爱人夹菜的齐衡礼像是被触动了雷达,轻咳一声:“你才三十好吗?”

“周岁三十一”

“你跟我同岁,哪来的周岁三十一,滚边去。”齐衡礼磨牙。

“我比你大半岁,现在都快三月份了,再过三个月就要过三十一虽生日,四舍五入不就是周岁三十一吗?”钱书茗很是可怜,“人家像我这麽大都有孩子了,我连老婆都没抱上。”

“闭嘴,你就是三十岁。”

“三十一,不,三十二。”

“随便你,反正我是三十。”齐衡礼轻哼,想要找自己的保温杯,结果找不到,也不记得他放在哪里了,听着钱书茗还在卖可怜说自己年纪太大了,想要抱老婆了,觉得刺耳得很,赶紧叫一位佣人过来,“麻烦帮我煮一壶养生茶。”

“齐公子生龙活虎得很呢,像二十岁的小年轻似的。”谢赫瑾知道他的敏感神经又被触动了,凑到他耳边安抚,“可年轻了,和我差不了多少。”

齐衡礼先勾起唇,随后觉得不对,隐有醋意:“你怎麽知道二十岁小年轻是什麽样?你不会去看什麽”

谢赫瑾无语,这人怎麽乱抓重点,赶紧打断他的话,无奈地指了指自己:“我不是吗?”

哦,对。

齐衡礼松一口气,继续给他夹菜:“吃这个,这个好吃。”

安婶做的三杯鸡味道是真的好,谢赫瑾吃了两块还有些意犹未尽:“对了,齐公子,你刚刚说以为我去看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