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如衡礼,衡礼手如鸡爪五音不全都能提醒我们赫瑾不适合过去的交流之法了。”蒋老嫌弃。

“我能和他比吗?他那脑子做起职业规划来一套一套的。”

“你就是不上心。”

钟老无辜又委屈,谢赫瑾觉得蒋爷爷说得太绝对了,笑着打圆场:“咱们聊音乐倒能聊个一二三四五,要论起各类规划来,差一点也是常有的事儿,比不得其他人。”齐公子原谅我,没有说你不懂艺术,我这也是要哄老人啊。

“就是。”

“我们这些人也不需要规划,从小就有一堆资源奉上。”杨奶奶轻笑着回补,“不说这个了,三弦,你既然说了不同的交流之法,你倒是告诉赫瑾到底要怎麽做,别扯别的。”

“就是就是。”钟老又连连点头。

“衡礼倒是只说了要改改,但没说怎麽改,我寻思着,要不赫瑾你开个交流会吧?给那些老家伙都发邀请!”

“我?!”谢赫瑾用手指了指自己,“我行吗?”

“谁敢说你不行?”三位长辈异口同声,比自己被否定了还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赫瑾倒也不是技艺上的不自信,而是,“酒香还怕巷子深,我如今虽有一点成就,但也不至于自大到所有老前辈都知道我的存在吧?”

“这倒是在理。”钟老颔首,“这样吧,我来帮你去送请柬,赵管家,赵管家?”

他开始找赵管家,喊了两声,赵管家就从门后笑着小跑过来了:“钟爷爷,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