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呀!
怎麽说到临幸了,明明说的不是这意思,偏偏要用这个词!
男人学坏就是快!
谢赫瑾捂着自己又热乎乎的脸:“换一个,正经一点的。”
“十三倒是为难住我了。”齐衡礼说的是真心话,有些苦恼,“我总不能与十三约定你我主动各占几分吧?”
“这倒也是”谢赫瑾趴在沙发上,摸摸下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这样好了,你尽量不主动,咱们君子协定,可以了吧?”
尽量?君子协定?
齐衡礼挑眉,轻声一句好,顺从地重新发一次誓言,总算是拯救了自己一直趴着沙发的未婚夫。
到底是没完全开窍的人,谢赫瑾完全不知道得到了名分的男人的字典里可没有“君子”这个词,此时还满意得不行,还对已经孟浪几次的男人抱有所谓的君子幻想呢。
大概这就是以前留下的好印象所赋予的好处吧。
时候也不早了,他咕咚咕咚给自己灌了两杯水,感觉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好多,就去拿上睡衣进浴室洗澡。
与此同时,齐衡礼拿起手机给张导打电话请假:“奇还叔,我请三天假,回京市结个婚。”
“噗!”电话那头的张导一口水喷出来,捂住手机话筒,跑到没人的房间里,“你再说一遍,请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