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礼:此言有理。

谢赫瑾笑着弯腰给齐公子拍裤子,刚拍两下就被抓住手腕,男人的手很大,可以单手把他的手握起来,在冷风中显得格外地暖。

“别拍了,先回去吧,冷。”

“可是裤子髒。”谢赫瑾感觉被抓住的手好烫啊,手指蜷缩起来。

“上车拍。”

齐衡礼弯腰把烧火盆放到篮子里,提起篮子,拉着青年往下走,墓园的台阶比较高,不过三级台阶就能走到下一层,需要走一个平台才需要继续走台阶,他每次需要走台阶前都会轻声提醒青年,他的身材高大,几乎能为青年挡住前方的所有冷风。

到了墓园外面,司机及时出来为他们开车门,接过篮子去放到后备箱。

齐衡礼转身用手挡住车框,等青年进去了,才在外面拍干净自己裤子上沾到的尘土。

谢赫瑾坐在车里,看着被松开的手,没有了那股被包住暖意,他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等到男人坐到车里,司机把车开走,他微微抿唇,把手放到男人手上:“齐公子。”

“嗯?”齐衡礼偏头,平静的眸子触碰到青年时立刻蕩起笑意,语气轻柔,“怎麽了?”

“你手冷不冷啊?”

“把温度调高点。”齐衡礼吩咐司机,又摇摇头,摸了摸青年的手,发现有一只手有点冷,便用手帮忙暖,“我不冷,今晚去祭拜爷爷奶奶记得戴手套。”

“好。”谢赫瑾弯起眸子,疑惑地看着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怎麽感觉那麽热呢?

想了想,他用另一只手摸摸齐公子的手,感觉也只是一般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