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忍不住看了眼。

接着忽一伸手,强捏住了卫瑾瑜下巴。

“为什麽不敢看我?”

“擡头,对着我的眼睛说。”

“那毒,到底是不是真的?嗯?”

他拿出了审问犯人的淩厉气势。

仗着在他谢府的马车里。

卫瑾瑜背紧抵在车厢上,被迫仰面看他,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但有一丝挣脱迹象,便会被捏得更疼,乌眸禁不住颤了颤,目光愈发冰冷道:“是真的。”

嘴还挺硬。

谢琅还欲再把人唬一唬,臂上忽一痛,低头一看,蟒服袖口已被利刃划破,落下一道血淋淋口子。

而利刃的另一端,则握在对面少年郎手里。

这点伤,谢琅还不放在眼里,谢琅手骤然捏紧,沉沉问:“你敢伤我?”

卫瑾瑜紧攥着短匕,如被逼到绝境的兽类,悍然望着他:“你再敢招惹我,我敢杀你。”

谢琅有些牙疼松了手。

卫瑾瑜立刻一手撑着坐榻,一手捂着颈,剧烈咳嗽起来。

见谢琅视线仍虎视眈眈在上面游走,忍不住怒问:“你还欲作甚?”

谢琅撕了片里衣,缠住臂,冷笑:“下回再敢拿刀对着我,你看我怎麽收拾你。把刀收起来。”

一个病秧子,也敢这样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