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初以为这只是安逢醉后闹脾气,并不生气:“为何?不想我待在这里?”
安逢闻言,忽然松了劲,手放在淩初掌心中,未有挣扎之意,他看着淩初,眼眸湿润,双唇微张。
两人站在门后的死角,护卫奴仆都看不见人影,他们见淩初进了屋,都已放了心,去各自位置上值守或是安寝,各做各的事。
月华皎洁,照在他们两人脚边。淩初见人沉默下来,情不自禁地俯身靠近了些,轻声又问一遍:“为何要赶我?”
安逢愣愣看着他,不说话,两人目光交缠,呼吸相闻,安逢手指微曲,挠过淩初掌心,掌中的痒意让淩初心颤,他喉结急速滚动,目光落在安逢唇上,好似眼睛都看红了,淩初气息乱了些,越靠越近,两人鼻尖相触,又若即若离。
淩初声音已经哑了:“怎不说话?”
淩初在该不该趁人之危之间纠结,安逢却还是那一副呆呆的模样,好似什麽也没察觉到,也什麽都不说,淩初轻笑:“醉鬼……”说罢,他便再也忍不住,俯身亲上,撷取那带着酒香的双唇。
咬上安逢唇珠的那一刻,两人都浑身一颤,淩初轻轻地舔咬,饱含怜惜之意,第一次在清醒之中亲吻,纵使淩初这般冷静的人,也心跳似擂鼓。
他心知趁人醉酒轻薄不大磊落,可也知再无这般好的机会,安逢遇事从来只会逃避,如今连面也不见,他不逼上一逼,还不知能何时说得开……
他真的等不了了。
屋内好似热了些,淩初松了安逢的一只手,搂住安逢腰身,将人与他紧紧相贴,他不满足于唇边流连,舌尖撬开安逢齿关,安逢很顺从地让淩初的舌尖卷进,淩初睁开眼,眼中欲色渐深,亲吻吮吸的动作渐渐兇猛,将人抵在了桌边。
唇齿交缠,有几声低喘呻吟,安逢被吻得颤抖,“唔……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