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江连久未乘坐马车,竟有一时的不习惯。
江连玩笑道:“看来你如今境况不算好,你一个副使捉拿犯人,竟也要悄摸摸的,拿我做幌子,怀归,你这日子可不好过啊。”
淩初无奈笑道:“承衔哥莫要笑我,这守卫军上下太多双眼睛,我分不清。”
江连赞声道:“记得去年我回来见你处理事务还是焦头烂额的,现在已有几分沉稳和心机了,很不错,意明她……”
江连顿了顿,改了口:“你阿姊那时也很担心你,虽然嘴上不说,但我还是看得出她忧心的,在边疆时时挂记你。”
淩初垂眸,道:“她鲜少给我来信,信中也从未提及这些。”
江连道:“应是怕你多想,还不如叫你放开手去做,吃吃苦头。”
“阿姊便是如此,待我严厉,却又忍不住惯着我,”淩初又问:“承衔哥,那我阿姊在边疆可还好?”
“啊,自是好的。”江连笑着说,可笑意却有些苦涩。
淩初瞧他脸色不对,还想再问,但马车密箱中还有不知是在装晕还是真晕的成端云,便也不说了。
江连回来,说明自己不久也会离京去边疆,淩初心中有事,而江连也不知何故,心思也明显不在这里。
马车里一时寂静,缓缓驶到了江宅,府上的人卸下行李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