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若全一时被安王府所说的名头给迷惑了,被淩初一说才意识到不对:“这安王府是给我们下了个套,难道成端云是他们的人?”
淩初摇头:“不太像,若是杀人,本可直接杀了了之,这样割下又咬断那处,显得多余,那四人裸身而死,血又那样多……”话还未说完,淩初便听见安逢动静,立马闪进了屋。
……
成端云的身份霍然显现,一番谈话后,几人愈发觉得成端云此人棘手,袁若全离了府,往守卫军营赶去。
“义兄是觉得成端云会再来找我?”安逢穿好衣裳,不安地问。
淩初道:“虽然陈一示已死,但难保不会有其他人指示他。”
“可我……”
“记不起来也无事,不必刻意回想,这些事总会水落石出。”淩初道:“你未睡好,先歇息着,我夜里再来。”
安逢坐在小几旁,也不知听没听见,只神思恍惚地点了点头。
淩初看了安逢几眼,大步离开了院子,去了淩君汐的寝处。
淩君汐院子比安逢的大不了多少,却空阔许多,只在墙边栽种几株颜色鲜豔的花草,中间一大片都是留着地方练长枪兵戈,举石锁石担。
从前在军中举石比力,鲜少有人能胜过淩君汐,如今年纪见长,又伤病累积,已是不複当年的猛力,只能举举石锁。
淩君汐一向起得很早,早已动身练了起来,她身上发了汗,又放下石锁,取了杆长枪挥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