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立冬,太子妃在丘云寺圆寂,义母和姑母也未回京中过年。”
淩初道:“段禀知那位去世的长辈,或许就是已故太子妃,毕竟能私养死士的家族和贵人,少之又少,段禀知可能是已无人主的半个死士,或者说,是近卫更贴切。”
这些话只是閑聊,什麽宁家和淩君汐的往事都是猜测閑谈,淩初只把这些作为前尘旧谈,可安逢听起来却句句心紧。
安逢眉眼之间聚起愁色,淩初忽然掏出个东西,安逢一看,是前些日子被自己剪掉线的玉佩。
“这麽快?”安逢接过玉佩,笑道,“劳烦义兄了。”
“无事。”淩初看着安逢嘴角的笑。
他为了拿这块玉修补,说自己未备生辰礼,只得借着另一个身份送了出去。
也不知喜不喜欢,人消没消气。
淩初目光扫过安逢头顶。
没戴,看来是不太喜欢……是觉得那簪子小气了?
淩初看安逢将玉佩挂回腰间,心中默盼安逢如意安康,也望安逢再无烦忧,他认真道,“断了玉也算是避了灾,你今年都会事事顺遂的。”
安逢擡头,眼中好似又有一些若有若无的仰慕,“多谢义兄,望义兄也如此。”
淩初与安逢对视了片刻,又移开了眼。
没有他留在上京照顾人的记忆,这时候的安逢可对他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