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怎麽说的?
淩初看着手中的宝石,脸色难看,想起自己怒吼出来的话语:“不是你还会是谁?你就这麽想被人肏?”
这话太难听,就算淩初被药迷得神智模糊,也话出口便就生出后悔之意,可他心中怒火重重,并不出口补救。
安逢那时没说话,只压抑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喘息变得痛苦,却又因为药,不得不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是呻吟。他忽然猛地扑上来,狠狠咬上淩初嘴唇,死死地咬,将淩初的嘴唇咬伤了一个大口子。
咬得十分狠。
淩初嘴唇血丝绵延至下颌,他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尝到了腥甜,脑袋也因剧痛更清明了几分。他反应过来后,推开安逢,心中又怒又惊,想叫安逢滚,但又不忍心说出口,只好憋着心中和胯下的火,神情暴怒,姿势怪异地推开门,连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后来的一切,都是谁也没料到的,也是淩初后悔万分的,谁都想不到安逢硬是自己要回院子,又是在路上就掉进了湖里头。
是不是……真的不是安逢下的药。可那又是谁动的手?
若不是安逢,那他对安逢说出来的那句话,实在太残忍,也太伤人。要知道当年安逢被陈一示劫走,是险些受辱……
夜色浓黑,淩初擡起手,指腹抚过唇上血痂,半阖着眼眸叹了口气,那时这麽生气,无非就是觉得安逢听不得劝,作践自己,又强人所难,更是用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酒中的药连自己都敌不过,更何况是安逢,早知后来安逢会出事,还不如当时就——
淩初想到这里,手上不禁用了力,嘴唇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点血丝。
门外急切的脚步声传来,来人轻轻叩门,道:“公子?”
淩初舔走唇上血丝:“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