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认回了医院就算自由解散各干各的了,怎么突然跟过来发神经,吓人一跳,他俩有私人恩怨?
高承哲在绿化带面前堪堪稳住重心,顿时怒道:“靠!找死吗!什么玩意啊你谁啊?”
高承哲和樊宇李骁泉都不同,他不是承袭家产的富二代富三代,自主创业的年轻新贵身价相对少地位也难免差,且家长无长辈引荐,自然没机会见到秦家的家主。
加上平时小富即安,赚了钱就忙着去骗骗刚成年的无知男孩,对远不属于他圈子的顶层财经也不感兴趣。
秦朔川蹙眉,直接拉住段江言的手带他进了楼里。
同样是“讨人厌的客户”,秦朔川感觉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待遇,默默挨了一路的骂,且全程段江言都尽量在车后座挪出楚河汉界、离他远远的。
刚刚却离着那人那么近。
“慢点!”段江言突然被拎着就跑,立即自行刹车,“秦董您怎么回事,刚刚不该动手!”
秦朔川闻言,低头平静看着他。
如果他是想给动手动脚的“三号”说话,那——
段江言做医生那一面相当严厉:“医嘱第一条是什么?不剧烈运动!不提拉重物!您还走这么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朔川神情稍缓和,伸出自己手腕道:“你数数心率。”
打赏了几百万诊金的资本家说话,段江言不敢不听,只好拉住秦朔川的手感受脉搏。
高承哲追上来,他嚣张惯了,莫名其妙吃了亏肯定不行,又见两人居然手拉着手,那就更不行了。
高承哲怒道:“妈的,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