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好像是这个名字!”朋友点头,“小锦你认识他啊?”
秦锦冷冷笑了笑,没说话,心底无声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段,江,言。
住院的前两天,秦朔川一直在忙工作,手背上插着滞留针都不能阻止他一手翻看文件、一手打电话训斥下属重做。
结果是好几次挂了电话就按着胸口沉默几秒,默默打开制氧机了。
段江言抓狂:“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吗?您这样不行!”
别的病人还能从物理攻击或法术攻击上吓唬住了,这位身份又惹不起、脾气又烂,要是一不小心没看住就凉了,段江言找谁去赔自己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七级浮屠”去。
老天爷,就没人能管管他了吗?能被男朋友几句话搞得心跳差点上二百,看样子感情挺好,应该是个能管住秦朔川的人。
但这几天被他藏得很好的男朋友并没有出现过,或许还不知道生病这事。
段江言若有所思悄悄打量秦朔川,说起来,这人看着不像有男朋友啊,一点热恋中情侣的气质都没有,反倒是有点单身狗的咕呱孤寡感。
该不会是还没追上人家,又死要面子不好意思说吧?
翌日上午,把工作处理完的秦朔川终于清闲下来,林秘书来送了一趟什么东西,段江言推开门查房时,见秦朔川终于不坐在病床上惨白着脸却继续工作狂似的看电脑了——
他在玩玩具。
准确来说,茶几上散落着各种金属零件,他坐在沙发上,正在输液的手不太灵活地拿着图纸,专注而认真地拼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