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住的实习小护士:“段哥,我们从来没见过您哭,那天在抢救室外面大家可都看见了!”

段江言扶额,心说我那是自责的!你们要是因为误判病情导致病人死在面前了,医者仁心,你们估计哭的更惨。

小护士接着道:“而且心外科的赵老亲口说的,秦董昏迷中还在叫您小名呢,生死攸关时果然能看出一个人最惦记的、最放不下的人。”

说着,她一个没忍住,在段江言面前就绽放出一个“磕到了”的笑容。

这又是哪里来的胡说八道,秦朔川向来是叫他全名,也不知道赵老的耳朵是不是该去五官科看一看了,狗都嫌先生根本就不知道他小名是什么,又怎么至于会昏迷了还念叨。

总之,既然病人先生度过危险期了也清醒了,段江言火速收拾东西搬出他的病房。

隔壁开一间空房间又大又自由,而且还能继续悄悄打游戏。

假情侣最多维持一两个月,现在传成这样的话之后要怎么收场,再者说谣言害人又挡桃花,这多影响他未来和北山网恋奔现啊。

段江言收拾着房间里属于自己的各种小物件,忽然想起来:“所以您到底为什么想知道我玩不玩游戏?”

应该不至于和那些医闹狂战士一样,要找理由打我个脑震荡吧?

秦朔川闻言一顿,低头继续看文件的同时淡淡道:“意识不清在说梦话而已,现在不想知道了。”

这是真的,从他看到段江言的母亲江妤时,陡然意识到——自己真是糊涂了,且不说游戏不游戏,基础身份信息从这里就对不上了。

江江江能详细描述出孤儿院的生活,偶尔也会笑着聊聊当时无父无母的煎熬和苦闷。

但段江言不一样。秦朔川看过他的资料,他就生在这个医院,就是段规的亲儿子,是江妤怀胎十月生下来、从小和父母一起长大的,从未被领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