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呛了一下,你接着说。”北川边说边翻找着温度计。

“真没事?”

“嗯。”

段江言于是书接上回:“爱鸟被撞了,霸总回家就气势汹汹把替身壁咚了,他恶狠狠一锤墙!”

“……然后手骨折了。”

北山忍不住又笑起来。

“他不该看手,应该先看脑子。活得久了什么豪门狗血py都能看到,万恶的资本家就该被吊路灯!这群该死的有钱人!”

这句话音刚落,就听到北川那边有脚步声:“少爷,您今晚还没吃药——”

北山快速闭麦,但段江言对这几个字很敏锐,立刻警惕起来:

“怎么回事,你小子该不会也是万恶的……”

片刻后北山重新打开麦克风,周围已经恢复安静:“我合租舍友开玩笑呢,我过段时间就搬出去自己住了。”

段江言“哦”了一声:“你一会去吃感冒药。京城最近降温,白天送外卖穿厚点别冻着了,慢点骑电动车。”

北川笑着答应,和他互道晚安。但放下电话就恢复了面无表情。

看了一眼温度计,自己烧到将近三十九度了。

隔壁房间传来秦锦的声音:“我不喝,太苦了!我都说了不喝冲剂!”

母亲被惊扰了过来,温柔哄他:“宝贝乖,喝了药才好得快呀,你这样妈妈会心疼的。”